林韵芝默默抱着衣服出了房间里去,看了一眼何洛,然后撇了撇嘴,意思是让他来安慰琴棋。
趁着林韵芝去洗澡收拾的空当儿,何洛将琴棋抱到了怀里来,她拼命低着自己的脑袋,无论何洛怎么扭她的头,她都不肯跟他对视。
琴棋的那里也是一片狼藉,或许是因为迷迷糊糊间,何洛还能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她得到了重点照顾吧。
何洛帮她擦着眼泪,撩开她被泪水粘在面上的发丝,双手把她的脸捧了起来,这次她可没办法挣脱了。
“这么不喜欢我啊?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难过行不行?”何洛温柔地说着,经过一夜疯狂,她那清丽的脸颊上带着些许憔悴和倦怠。
李琴棋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哭,或许只是因为有些怅然若失而已。
琴棋也隐隐记得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飘在了大海当中一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在狂风骤雨当中只能随波逐流。
“会不会怀孕啊……”琴棋有些担忧地说道,靠在何洛的怀里,努力地并着自己的美腿。
何洛叹了口气,道:“一会儿跟韵芝去买几颗药吃吧。”
李琴棋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道:“其实……那瓶酒,是我在里面放的药。”
何洛愣了,感觉自己听到了年度最爆炸的消息,他昨天就觉得那瓶酒有点不大对劲,原来是李琴棋往酒里下药?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很犹豫,不过,这样做了的话,我也就没有退路了,也就能心无旁骛了……”李琴棋忍不住再次啜泣了起来,“对不起……我……”
何洛摁着她的脑袋,柔声道:“没事,是你放的药就是你放的药呗,不过真没想到琴棋学到下药这么一手了。”
“呜呜……我只是很害怕,而且一直犹豫不决,所以才把那瓶酒给拿出来的。其实,我知道你除了拥有我一个女人之后,我就在那瓶酒里下了药的,只不过一直没敢拿来喝。直到昨天,因为你外出了一个月,我感觉自己动摇了,我觉得自己有点生气和不舒服了……所以,所以我才把那瓶酒拿出来喝的。”琴棋不断用小手擦着自己眼里淌出来的泪水,觉得这么做好像很丢人。
何洛觉得这姑娘忒傻啊,不过这样也好啊,一劳永逸了,她的确没有退路了,床上那斑斑血迹可不就是证明吗?何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同时不忘往她那傲娇的胸口再摸几把,确实是比韵芝和静女她们的要大了许多,难以想象是怎么发育得这么健康和雄伟的。
“以后我会对琴棋好的,就像以前一样好!而且,是一辈子,我发誓。”何洛说完,就找到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你……你别告诉韵芝姐,是我往酒里下的药,不然……我没法做人了。”琴棋抿着嘴唇连连摇头。
何洛的手往下探着,摸到她的私密处,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昨天晚上……你挺温柔的。”琴棋红着脸说道,拍掉了他的手。
何洛点了点头,捡起衣服披到她的身上,道:“把衣服穿着,别感冒了……”
琴棋披着衣服,晃着白嫩嫩的大腿从床上起来,从房间里到客厅,一路弯着腰捡自己的衣服。
何洛感觉都有些腰酸背疼的,看着狼藉的床,无奈地摇了摇头,估计今天得洗床单,晒被子了。
李琴棋回来就开始拆床单和被套,将之卷成一团,扔在了角落,说道:“今天我不去上课了,休息一天,一会儿我把这个洗了……”
何洛点了点头,等着沐浴完毕,换好衣服的林韵芝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便进去冲了个澡。
两人都洗完了之后,李琴棋才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去,没了平日的那种小傲娇与彪悍的感觉。
“是不是你下的药!”林韵芝看着何洛,表情有些微微恼怒。
“不是……那一瓶酒是假酒,所以后劲大,我才刚回来,从哪里下药啊?”何洛叫苦道,自己得帮李琴棋背这个黑锅,将此事解释清楚了才行。
林韵芝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一下,然后才放下心来。
“你以后好好对琴棋。”她对着何洛很认真地说道。
而何洛,同样认真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