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番收拾后,整套房子亮丽如新,满足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与楚熠的点滴,不由笑出声。
笑声在这间房子显的犹为清脆动耳,像百灵鸟那般鸣啼,只是上午这间房子透着浓浓的愉悦,下午却被怒吼,哭泣全数淹灭。
郝染吃过午饭后,便上床午休,上床前,她发了个短信给楚熠。
“吃饭了吗?”
但是对方没有回复,心想,应该是忙的没空回复,于是也没有再发,闭上眸子入睡。
她正当睡熟后,感到身子被人一扯,耳边传来一阵吼声。她张开睡眼惺忪的眼。
只见楚熠一双充血的眸子,正阴骛的
盯着她,如被激怒的狮子,准备将敌人撕杀。
这样的他,她有点怵,于是问道:“楚熠,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了起来,怔怔的望着他。
楚熠瞪着腥红的眼眸,额间爆涨逶迤着如同蛇蝎的血筋,双颊异常突起。
“郝染,我问你,我离开你那两年,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杖令,随时可以下令将她杖毙。
郝染黛眉紧蹙,脸上即闪苍白,难道他知道了,不过她也正要告诉他,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想到这,她敛下眼睑,神情哀伤。
“楚熠,我告诉你一件事,那是关于我那两年的经历。”
她的声音很飘,飘荡着浓浓哀伤。
楚熠的脸近在她眼前,死死的盯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什么事?”
声音依旧冷淡。
“楚熠,其实我们有个孩子。”郝染的声音抖颤着。
同时带给楚熠的也是抖颤:“孩子呢?”
“孩子死了。”郝染突然哽咽着。
楚熠眉突然打成结,眼一眯,里头射出的肃杀之气,紧紧的将郝染网住,随时对她处置。
“怎么死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悲哀,也有浓烈的杀戮之味。
“是难产而死的。为了逃避我啊爸的追查,我躲在一个小村落里,那里很是落后,甚至连医疗所都没有,只有一些略懂皮毛医术的经验者,还算不是医生,而我在那儿,吃的不好,所以孩子在八个月不到,就早产,但是孩子的胎位不正,生产时难产了,待孩子出来后,已经没了,楚熠,但是我真的是尽力了,我没想到孩子会胎位不正,我本打算着那两天就离开那个小村落,到大医院去待产,可是没想到早产了,楚熠,你不会怪我对吧!”
此时,楚熠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没有半点动静,除了脸上的眉结,还让她感觉到他是活生生的人外,其余都在昭告着他只是具死尸。
郝染脸上挂着浓浓哀伤,双手触摸上他手,却发现他的手如冰窖里拿出来的冰霜。
她心疼说:“楚熠,你别这样,我也很悲伤,你不知道,当时我为死去的孩子差点……”
“郝染,你别假惺惺,你悲伤?你一点也不悲伤,孩子是你亲手拿掉的,你却在这大惭不言说你悲伤,你可真会做戏呀!郝染,你说谎也要把证据做的充足点,才不会露出马脚让我想把你捏死。”楚熠突然狰狞着面孔,朝她怒吼。
郝染听了他这番话,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带着茫然的眸神盯住他:“楚熠,你说什么孩子是我拿掉的?”
“郝染,你还在装,你还想装到几时?我一直问你两年前的事,可你就是闭口不愿告诉我,其实你是在想着如何措词骗过我,只是很遗憾,我暗中调查了,没想到你竟是这般蛇蝎心肠,竟然把自已的孩子给打掉,你怎么这狠心呢?”楚熠疯了般的摇着她,双目的血丝,呈现着疯癫临界,接着将她用力往床上摔去。
郝染被他摇的头晕脑眩的,跌倒在那张弹力十足的床上,半响她抬起首。
“楚熠,孩子真不是打掉的,我那么爱你,我怎么可能打掉自已的孩子?”郝染满脸皱褶的申辩解释。
只是她越是这般说,楚熠就越激动,越颠狂,瞪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疯狂的踢着床,怒吼大叫:“别说你爱我,你这样说会让我觉的恶心,爱我会把我的孩子拿掉吗?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如果是,你的爱真是廉价,我要不起。”
“我没有有拿掉孩子,我真的没有把孩子拿掉,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没有说谎。”郝染急切的不知如何表达才好,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只是她越是急躁,在楚熠眼里就成了心虚掩饰,所以他邪佞的狂笑,怒恨的指着郝染。
“没有说谎,郝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死不认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郝染听着他这翻指责,整个人木了,什么人证物证?她没有打孩子,为什么他会有人证物证的?
“怎么?没话说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没有话可狡辩了?啊!”楚熠大吼一着,奔到郝染跟前,扯住她的衣领,又一个用力,将她往床边摔去。
被摔在一旁的郝染即时眼花缭乱,爬起来移到他跟前,一脸哀求。
“楚熠,我真的没有打掉孩子。”
楚熠突然冷笑一声:“哈哈。相信你,可是证据摆在眼前,我怎么敢相信你?”
“什么证据?”郝染一脸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