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要小心着鸟儿啄了你的眼。”
顾晚娘担心这顾玦在顾璟这处受了伤,将顾玦从哪鸟笼子处拉开了些。
顾玦脱了顾晚娘的手,然后又是拿起来食儿放在手里,让那鸟儿从自己的手里吃食。
“三姐姐可是放心,一方乖巧着呢。”
顾玦逗着那鸟儿开心,随即想起来什么似的,看着顾晚娘。
“我听二哥哥说,除了这一方,还有只毛色更鲜艳的在水,被程哥哥送给了三姐姐了,三姐姐可是有空带我瞧瞧这”
“……诶呀!”
顾玦说着说着手被那一方啄了一下,顾玦倒是好脾气,摸着自己的手心,又逗起来了一方。
“莫不是一方吃醋了不成,我可是最喜欢一方了。”
“三姐姐可是有空带我一道瞧瞧那在水?”
顾玦怪是天真。
只是顾晚娘都是不曾知道,那在水在顾秦氏院里死后,被丢在了哪里。
顾晚娘瞧着顾玦,不好将在水早就是养死了说出来,见着顾晚娘不语,那小厮笑着便是解释了起来。
“这在水比起一方更加的出挑了,三姑娘觉得养得不好,便是给程世子送回去了。”
知道自己在顾晚娘这瞧不到在水了,顾玦失了兴趣,又专心的给一方喂食了起来。
从不远处传出来声儿,听着那闹腾的动静,不用听见声儿,顾晚娘也是知道顾璟回来了。
“祖父,我说了我便是誊写了的,只是落在了院里,不记得拿了而已,不是当真的没有做了。”
顾晚娘立起来耳朵听着,侯爷竟然是随着顾璟一道来了松竹院。
顾璟一路领着侯爷,朝着自己想去的地儿走去。
侯爷对顾璟殷勤,有所图谋的举动,颇为的生疑。
“那你便是把我叫你誊写的圣人语都给拿出来,给我检查了便是,不用寻找这借口让我来你这处了。”
“祖父……”
顾璟皱眉,这侯爷倒是聪明,一瞧便是知道顾璟是故意打着幌子,将侯爷给哄骗了过来。
“别说那么多的废话,将那些的圣人语都给拿出来罢,我在这里等着。”
侯爷给立住了,就是不走进去了。
侯爷的话就像是军令状,瞪着顾璟,只要是顾璟再故意寻了理由,怕是要将顾璟的皮,都是剥了不成。
顾璟闹着老侯爷,偏生的不说起来自己的打算,也是不去寻了誊写的书帖。
“祖父,我一心向着学问,我怎么会有别的图谋呢?”
“你小子,与你那老子爹一样,我看你一挑眉,就知道你有所图谋。”
顾璟:“祖父,你瞧你这般可是大学士,怎么行人做事,如那武将一般?”
顾璟故意提点着侯爷,谁都不会是忘记了南阳侯爷是武将起家,便是后来虽说是从文了,侯爷在幼时,也是老侯爷亲手教得武义。
便是顾璟的武义,都是幼时侯爷一手教的。
说到老侯爷的身上,侯爷吹鼻子瞪眼的瞧着顾璟,“你这般小子,还在这里话你祖父的闲话?”
“顾璟不敢。”
“你不用说了,蹴鞠大赛之事,你父亲与你祖母都与我说道过了,家中不会许你参加的。”
老侯爷早就是知道了顾璟得打算了,不打算给了顾璟机会儿,拂袖之下意思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