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人来说,至少减轻了一半以上的负担,这两个人一想他们逼迫商人再向他们交两成以上的税,商人的负担还能少三成,这些商人还有有利可图,估计也会捏着鼻子认了。而且他们还没有影响二十七师的收入,你们该收多少还是多少,张作霖虽然可能不高兴,但是也不会翻脸。
这两货完全没有弄明白北市场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也是和他们一样,都是单纯为了盘剥商人呢!因此两个人越想越有道理,就算张作霖发难,还有张锡銮顶着不是。
“高兄,我觉得咱们应该快刀斩乱麻,趁着张作霖不在奉天的时候,我们带着手下将那些商人囚禁起来,那帮商人都是十足的胆小鬼,只要一吓唬,就会老老实实的交钱,只要让他们同意了,张作霖还能说什么,何况还要都督大人给咱们撑腰呢!”
两个人下定决心之后,就一直关注张作霖的动向,偏巧等到了张作霖出城校阅jūn_duì,而且张廷兰的武jing也被调动出城了,高铭完全不知道张廷兰是奔着他们家去的,还乐滋滋的带着人把刘书成等人扣押起来。
然后就让手下人将他们囚禁在财政局,高铭觉得只要先吓唬一下这些人,就足以让他们乖乖投降了。一切办好之后,高铭和鲁正雄都喜悦非常,他们两个特意找了不少唱曲的姑娘服侍他们。
一直玩闹了大半夜,高铭和鲁正雄各自搂着战利品钻到了房中,由于十分兴奋,他们一直折腾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下。就在他们刚刚躺下不久,府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砸门之声,张作相指挥着手下人拿着枪托狠狠的砸高铭家的大门,声音好像打雷一般,高府的人都被惊动了。
有几个仆人往府门外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无数的jūn_duì,顿时他们就吓尿了,跌跌撞撞的跑去找高铭,这个时候张作相已经指挥着士兵翻过了院墙,把大门打开,张作相和张廷兰一前一后进入了高府之中。
这个时候从睡梦之中惊醒的高铭才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他也没注意在大褂里面还缠着一件女人的裙子,正好拖拉到了外面,不伦不类,十分的好笑。
“高局长,别来无恙,我们打扰了?”
“张团长,你们想干什么?”高铭一见张作相气势汹汹的杀来,他就有些心虚气短,说实话面对这些胡子出身的jūn_rén,高铭是真有些害怕。
“高局长,你先收拾一下衣服,别男不男女不女的!”高铭这时候才觉察到身上还带着昨天滚床单的证据,顿时脸上也发红了,他急忙将纱裙弄了出来,然后又慌慌张张的把衣服整理好。
张作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着说道:“高局长,听说您大展威风,把十几号商人都给抓了,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么?”
“张团长,您老圣明,这些商人一个个都jian滑透顶,偷税漏税更是家常便饭,因此我才抓起来查一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误会?我一点都没误会,这是你有意为之吧,看着我们把北市场的框架搭起来,就要赚钱了,你眼红,是吧?你也想要分一杯羹,是吧?”
面对张作相的质问,高铭支支吾吾,竟然不知道手什么好了,张作相挥动大手,猛地就给高铭一个耳光,把他扇得原地转了三圈,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直冒血沫子,一边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三颗。
“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别什么梦都做!”张作相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但是这么一发威也的确吓人,顿时高铭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两旁的士兵拥上来,把他给捆了起来,紧接着又有人冲进了高府,把所有人都扣押起来。
张作相这个时候拍了怕张廷兰的肩膀,说道:“快去把那些商人都放出来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张廷兰也点头称是,急急忙忙就走了,张作相看着儿子的背影点了点头,自己有这么能干的儿子是福气,高铭这个杂碎竟敢破坏儿子付出多少心血才换来的事业,正好戳中了张作相的肺管子,他心中暗暗咬牙: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张廷兰急匆匆地带着人冲到了财政局,没想到财政局的大门竟然洞开,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张廷兰快速走到了办公的正厅,迎面就见到十几个人正坐在大厅之上谈笑风生,为首的正是刘书成,和他对面而坐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一看张廷兰带人进来,就笑着说道:“刘兄,张少爷来了,你们就没有麻烦了,我就不多陪了,年岁大了,一整夜不睡受不了啊!”说着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