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胃痛的折磨,洛宇恒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双唇也开始变得泛白变得毫无血色。
之前因为他的父亲突然车祸昏迷不醒,集团所有的重担一下子落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许多事情他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理,尽他所能将集团的损失降到最低,那时的他经常不按时吃饭,时常外出应酬喝酒,他胃痛的毛病就是那时候给落下的。
但,自从他重新遇上夏亦轩之后,因为家里有她在,所以他就渐渐的改了之前一个人时的不良生活习惯,一日三餐基本都按时吃,应酬时对于别人的敬酒不再是来者不拒,所以最近他的胃疼情况几乎没有再出现过。
他今天之所以突然发作,也许是因为他昨晚喝了太多酒,休息又不够,加上他今天一点东西也没吃过的原因。
这时夏亦轩也将粥给煮好了,当她回到卧室看到洛宇恒无比苍白的脸色时,“宇恒,你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着他这个样子,夏亦轩急得快要哭了。
“轩轩,别担心,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了。”洛宇恒握着她的手,安慰着她。
她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是冰凉的,她就知道他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其实他自己根本就难受得要死,“宇恒,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要不我打电话给袁医生让他过来?”
“轩轩,我真的没……”
“洛宇恒,你在我面前逞什么强呢,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还是你担心你脆弱的一面让我看到了,我会耻笑你?”她担心得要命,他还是在逞强,难道他所谓的自尊心就比他的健康还重要吗?
“对不起,轩轩。”他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将她拥抱入怀,“别担心,你去书房里书桌的抽屉里去把我的胃药拿来,我吃几颗就没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夏亦轩责怪的拍打了下他的胸口,然后便起身走出了卧室,往书房去取药。
她重新走进卧室时,手里多了一小瓶药和一杯温和的白开水,她首先将药和温开水放在床边的矮几上,然后在床边坐下,扶洛宇恒坐起来,将大枕头竖放到他身后让他靠着枕头坐着,那样会比较舒服。
她认真的看着药瓶身上的说明,结果是一大堆她看不懂的英文字母,真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的学习英文。
她尴尬的朝洛宇恒笑了笑,将药瓶子递到他面前,“一次吃几颗?”
“三颗。”如果是在平常,洛宇恒或许会忍不住趁机嘲笑和捉弄她一番,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但是此刻他的胃疼得要命,他也就没有什么心机去玩笑了。
“哦。”她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三颗药片到手心上,移近他嘴边喂他吃了进去,再把把温开水递给他喝。
“轩轩,你陪我呆会。”他拉住正想要站起身的她。
“我去端些粥上来给你吃。”
“等会再吃。”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拥抱入怀。
“宇恒,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下。”她抬眸看着他。
“什么事?”
“就是我昨天送苒苒回去,在回来的途中突然收到紫凝姐发来的简讯,要约我见面,所以我就去赴约了。”夏亦轩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我去了结果发现来的人是他,他说是为了跟我道歉,所以我就微微逗留了几分钟。”
夏亦轩刻意不说出高明寒的名字,但她相信洛宇恒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虽然害怕他会误会,但是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坦白下,以免日后产生更多不是误会的误会。
“为什么要跟我坦白?”
“因为我不想要再一次对你说谎,对你隐瞒任何事情。”夏亦轩这一次不但语气坚定,就连眼神也很坚定。
洛宇恒昨天收到陌生号码发给他高明寒和夏亦轩见面的照片时,他真的是很在意,所以他昨晚破例没有推掉所谓的应酬邀约,在酒席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想要抹去他们俩见面的画面,但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他自己那颗嫉妒得快要疯掉的心,所以他昨晚才会对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伤她的心。
最终他连一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口,只是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再到双唇,正当他越吻越深入的时候,夏亦轩却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的吻。
“宇恒,别这样,你现在病着呢。”她提醒他。
“吃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好多了的话,就下去吃点东西先,我可不想你的胃痛再一次折腾你。”
她在跟他说话,可他却在亲吻她的颈项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家居服的拉链被他越拉越低,露出了她里面穿着的性感胸衣。
“别闹了,可以吗?”夏亦轩有些无语的盯着他看。
可他去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轩轩,一次就好,一会就好了。”他柔声的对她说道。
夏亦轩摇头,她知道他说的话从来都是不算数的,每次都跟她说是一小会就好,结果还不是折腾得她受不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来。
“轩轩,轩轩。”他将她衣服的拉链全都拉开了,低下头亲吻她的肩,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住,怕她会突然推开他逃走。
“洛宇恒,我觉得你就是一头饿狼。”夏亦轩不满的咕唧道。
“嗯,我这头饿狼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绵羊了。”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轩轩,你不是说很喜欢小孩吗,我们生一个吧,怎么样?”
夏亦轩被他的话给怔住了,孩子,她真的还能给他生孩子吗?
她沉默,他就当她是默认了,他脱掉她的家居服上衣,大掌来回的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背部肌肤……
这一次洛宇恒信守承诺,只是要了她一次便放过她了,这也许是因为他的胃痛还没有完全好的原因。
翌日,洛宇恒照常去了公司,而夏亦轩却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深秋浅蓝色的天空发呆,洛宇恒昨天对她说要她生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因为7年前意外失去过孩子,她现在仍旧有些患得患失的心理阴影,加上她又想要成为国际舞蹈大事tenny zhu的弟子,跟她学习舞蹈。
她此刻的心情非常的矛盾,无论她怎么选择总归要舍弃一方,以前是让她在他跟她母亲之间做选择,而这一次却是要她在自己究竟是爱他更多一点,还是爱自己更多一点之间做选择。
不一会她起身回屋里去,又不一会,她提着包包从屋里走出来,看来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少奶奶,您要去去哪?我开车送你去。”张叔此刻正在清洗着车子,见夏亦轩提着包包从里面走出来,知道她要外出。
“我要去躺医院。”夏亦轩回答道。
“您身体不舒服吗?”张叔关心的问道。
“张叔,你不要对我使用敬语,我听了很不习惯。”夏亦轩看着车窗上残留着大片的泡沫,“可是你现在不是还没洗好车,我到外面打的去就可以了。”
“没事,马上就好了,您稍等下。”
还是对她用敬称,她无奈的笑了笑。
张叔开车送夏亦轩到了医院之后,夏亦轩让他在外面等她就行了,不用跟她进去,因为她是要去看妇科,张叔跟着她不是那么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