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mǔ_zǐ连心,还严恺之抱孩子的方式让小粉团不满,原本朦胧松醒的他忽然扯开喉咙嚎啕大哭起来。而且双手双脚还费力挣扎,好像想要拜托严恺之,回到母亲温暖安全的怀里。
严恺之被儿子的哭声闹得神经紧张,托着他立刻往前一松,僵硬了脊梁,话都有些带颤:“你快看看儿子不又尿了。”上一次的阴影实在让他头大,虽然他并没有洁癖,可让儿子这么一泡尿浇得,他要骂也不行怒也不行。而且这消息还传到严夫人耳朵里,以至于每次他过去请安,都会被她嘲笑一番。
“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韶华被他紧张得如坐针毡的样子逗笑,故意道。
严恺之瞥了她一眼,“你就这么忍心让儿子哭吗?”
韶华升起眉,不屑地看他道:“从来没哄过儿子的人没资格这句话,有本事你就把他哄乖了,我就不问了。”
其实她家粉团并不个爱哭的孩子,相反地,他安静得太过头,有时候连她都担心孩子长大以后会不会成为哑巴。但这嘹亮的啼哭似乎又在安慰她,那个想法个无稽之谈。
让百万士兵安静下来,他就有办法,让一个满月大的孩子安静下来,严恺之就这么干瞪着眼,活像见到怪物似的。
“韶华,我错了,我刚刚不该和你乱开玩笑。”严恺之终于无奈地长叹一声,垂下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还先把儿子哄安静再吧,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乱话了。”
韶华再忍不住噗呲一笑,她没想到严恺之居然会视自己的儿子如同大敌,连主动道歉都了。
她走上去,伸手去接儿子,严恺之像摆脱烫手山芋一样急切地递过去,看得韶华连连摇头。不过来也怪,小粉团一到韶华手上,眼泪立刻收干,连哄都不用一声,带着眼角的泪花就这么安静入睡了。仿佛刚刚只一场梦,他们听到的都幻觉,就连韶华都大感吃惊。
严恺之一肚子不满地瞪着在韶华怀里酣睡的儿子,更加笃定这个儿子天生来跟他做对的。
“改天得去算算,你们父子不八字不合,怎么他一遇到你就反常。”韶华小声道。
却被严恺之听到耳朵里,他咬牙狠狠地:“他绝对故意的。”
韶华对他的不满感到莫名其妙,好笑道:“他一个满月大的孩子,能懂什么叫故意,不定你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来和你讨债了。”
严恺之却哼哼两声,心里更确定,下一胎还生个女儿好,贴心又可爱。至于这个儿子,等他长大一些,他自有办法修理他。
也不知道不感应到严恺之的心声,小粉团在韶华怀里不安地挣扎,韶华哄了好几声,他才安静下来。
等到儿子熟睡,韶华怕自己不小心高声又吵醒儿子,便叫人把小粉团抱去奶娘屋里。而严恺之正儿八百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韶华大步走过去,一手压在他的扶手上,一手挪开他的茶杯,把脸凑近他面前,看得严恺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这才得意地站直身子,“好了,我问你第二个问题,要徐心如句引你,你会不会答应。”
严恺之一愣,“你知道了?”韶华表情错愕,一时没反应过来,严恺之已经恢复平静。“她确实句引过我,不过被我拒绝了。那时她她有你的消息,我心一急,也没想那么多就过去了。没想到她居然敢给我下药,还好我走得快。”回想起来,严恺之对自己的不慎懊恼了很久。
“下药?下什么药?催情药吗?”韶华连问了三个问题,竟把严恺之闹得尴尬地咳了几声。
“大概差不多。”只不过药效更多让人昏睡,他实在不敢想太多,若他多停留一会儿,昏睡在她屋里。对韶华不好交代一回事,被自己的妾下药另一回事,传出去他脸面何存。
“她怎么肯放你走。”韶华没想到原来徐心如已经尝试过这条路,难怪会直接找上门来。见严恺之沉了沉气息,韶华忽然玩心一起,再次凑过脸去,在他面前吹气,“那她有没有在你面前做出什么放肆的举动来,比如亲你,抱你,还其他的。”
不得不,要比妩媚妖娆,徐心如的身材要比韶华更胜一筹。可对着这张可爱玲珑的小脸,偏偏要学人家爱昧挑逗的样子,虽然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可严恺之还忍不住勾起笑。伸手揽住她的腰,见她一脸错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圈入怀里,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笑道:“有啊,她何止亲我抱我,甚至还……”
严恺之故意顿了一下,果然看到怀中人儿脸色骤变,张牙舞爪犹如小老虎一般,看得他心里直乐呵。
“还怎么样!”韶华私想着:若再敢有出格的行为,她保证不会让徐心如好过。
“还哭了起来。”严恺之吊了她半天胃口,见她几乎要炸毛时才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