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和什么啊!
她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却被他突兀地亲了一下。他的唇,冰冰凉凉的,似乎进入了这里,也带了这个地方的冰凉温度。她唇上一麻,身子就有些发软。她心里有些恼,暗想也不过就是被亲了一下嘛,怎么这么不中用。
“我才没有勾引你呢!”她再度申辩,见这男人不语,眯着眼,怪深沉地看着她,似乎是认定了她的罪,心里就起了反对的心思。
“喂,你说我勾引你,那……”滴溜溜的眼珠子魅惑般地转了转,她嘻嘻一笑,像个小妖精一般地素手一伸,顺着他的腰,往小腹一挪,往下面探去。
“那我有勾引到你吗?!”她挑衅一般地扬起了鲜嫩的红唇,黑眸璀璨,在暗中闪烁恶作剧的光芒,小手在他的重点部位,轻轻地摸了一下。
呃?!
惑人的媚笑在她的嘴边僵住了。
她皱皱眉,不信邪地手又往下压了压,这触感——
硬……硬了?!
“啊!”她低叫一声,急急忙忙地缩回了手,慌慌张张地指责他。“你……你耍流氓!”
“呵呵——”
他笑了,两人自打见面以来,他首次笑出了声,低沉沉的,犹如古钟声在林间缓缓荡漾一般。这一刻,他是畅快的,是真的被她逗地高兴了!
“女人,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他带着笑问她,一把抓起她的小手,不顾她小手慌得都冒汗了,抓紧了,往自己的重地摸去。
“我告诉你,这样做了,才能叫做我在耍流氓!”
说着,牵着她的小手,强制性地将她压在了那里。
她的脸上烧地都快要冒火了,嗓子紧跟着也莫名地发哑了。“那个……我们先……先出去吧……”
他却邪魅地露出了一排白生生的牙齿,邪邪地冲她扬了扬嘴角。
“小乖,我突然发现,这个地方也不错,这么阴森恐怖,想来做那种事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们干脆来试一试吧?!”
她被这话震地目瞪口呆,这个男人,到底是变种到什么地步了,怎么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她也不过就是愣神那么一刹那,男人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同时一只大掌,暗示性地开始在她的胸口揉捏,另一只大掌,则一直压着她的小手,按着他的热源。
她恍惚地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脉动,羞得两只耳朵都通红了。这个男人想要胡来,她可不奉陪!而且,一想到是在这个地方,她毛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这么一想,她更是感觉到自己被几双冷森森的眼睛给盯住了,而且,不远处,那个孩子标本还泡在那里呢!
妈呀!
她在心里惊跳了两声,急忙挣扎了两下,可这男人大概是铁打的,她再度被他给困的死死的。
没法,她忍住心里的羞涩,小手微微收拢,就着那复读,上下微微蹭了蹭。他身子一僵,呼吸紧跟着粗重,在喉咙间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声。趁着他有些些微的愣神,她讨好地回吻了他,迎合着他的舌头,重重地吸了一下。
他轻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入情。
她抓紧机会,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闪出身来,抬腿就跑。
他终于发觉不对劲,看着那撒着欢跑得飞快的小女人,俊目微微地眯了眯。大步上前,没过上几秒,就将她重新逮了回来,长臂在第一时间,搂住了她的细腰,一手顺着她腋窝横过她的胸前。
她略受痒,娇声笑,“你个死人,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呢!”
扭头,对上眼的时候,她小脸酡红,笑靥如花,眉目如画,甜美纯真地仿佛一个新婚的小妻子,让人刹那失神!
她踮起脚,仰头凑过去,在他的唇上爱嗔地碰了一下,就着被他半搂着的姿势往外走,一手拉着他。
“快出去,快出去……”
小嘴喃喃,带着殷红色的光泽,开开合合,犹如怒放的娇花,散发着强烈地甜香,就等着蜂蝶的采撷。
他眼神一暗,一股大力,将她压在了墙上,在她发出疑惑的“嗯?”声的时候,重重地压了上去,狠狠地吻了她,近乎是贪婪地在她的嘴里翻搅着,一手迅猛地钻入她的衣服底,急吼吼地沿着光洁的肌肤往上摸去,一腿则强行挤开了她的双腿,要往她的双腿间挤入。
他想占有她,想撕裂她,疯狂地……想揉碎她,挤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她被他折腾地身子一酥,又慌又乱,又有微微的气恼。这个臭男人,都说了她讨厌这里,不要在这里了,怎么还乱来?!
男性的大掌热烫烫的,她觉得自己仿佛会在他的手里融化一般。轻轻地嗯了嗯,她的意识开始有些乱。此处距离楼梯口处,也不过三四米。她半眯着眼,看着外面透过楼梯玻璃窗透进来的光亮,再想想自己此刻陷入的幽暗之中,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自己似乎就成了暗黑恶魔的猎物,怪魔幻的。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身子无法自抑地软了下来。男人的一掌已经成功地盖上了她的胸罩,隔着海绵,重重地揉捏着。她轻哼,面红如潮,柳眉微微地蹙了蹙,却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副受虐的模样是多么地诱人。他见了,立刻放过了她的锁骨,又重新杀了回来,,重重地咬上了那红嫩嫩的小嘴。
可就在这当口,低沉的音乐,猛然作响,他身躯一震,重重地低咒了一声“该死”,在得不得抽手之前,重重地掐了一下已经到手的丰盈柔软。可他依然半压着她,掏出手机去接电话。
她小脸烧红,抿着唇,低垂着脑袋,虚软地靠着墙面,笨拙地整理被男人给弄乱的衣裳。
他接完电话,她也整理完毕。
他瞅见了,俯身,又重重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给我等着!”
然后大步走了出去,抛过来一句话。
“来人了!”
什么人?!
她怔怔,心思已经完全被吸引过去了,不再多想那句“给我等着”是什么意思。她本能地跟了过去,然后透过三楼楼梯拐角处的大窗户,就看到自家院子前面停了两辆车,一辆是普通的黑色轿车,一辆则是集装箱车。看来是要搬运标本的人过来了。
“容凌!”她追在他后头问着。“你要打算把这些东西给弄到哪里去啊?”
“扔了!”
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比,带着毁灭欲。
她没好气地想,果然如此,这真是一个自大又自以为是的男人,真当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