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可是我的身份证丢了。”
宁朦一怔,“那你怎么过来的?”
“飞过来的啊。”他说完反应过来了,微微笑了笑,“我是下了飞机才发现掉了,可能落在飞机上了。”
“……”
宁朦望着青年那张漂亮又无辜的脸,有些不相信,提起他的外套里外翻了一下,发现真的只剩个手机。
她帮他充上电,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未读短信,是机场的工作人员发来的,说他的钱夹落在安检处了,让他有空去取。
宁朦转告了,而后又拿起自己的手机,刚要拨电话,就又被人从身后夺过去。
陶可林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联系人,抬眼问她:“给他打电话干嘛?”
“让他帮你开一间房,这酒店他们家也持有股份。”宁朦说,“你吃你的,把手机给我。”
青年却干脆将手机放进牛仔裤口袋,坐回椅子里之后朝她眨了眨眼,“真不懂事,这么晚了,你好意思麻烦人家我还不好意思呢,再说这个床这么大,挤一挤不就好了?我和你睡得还少吗。”
宁朦快要被他的没脸没皮给气死了,只说:“你把手机还我。”
陶可林扬眉,伸长腿,示意她自己来拿。
宁朦低头,视线却不是先落在装着手机的口袋里,而是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手机旁那个隆起的小山坡。
她的脸瞬间开始发烫。
“赶紧给我!”
“自己拿啊。”他捧着碗,慢悠悠地说:“我哪有手。”说完还挺了挺腰。
宁朦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她迅速洗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抱着浴巾出门,结果一头撞进堵在门口的青年的胸膛里。
“你干嘛呢。”宁朦推开他走出去。
“上厕所啊。”他理所当然地说,而后进了浴室。磨砂玻璃门根本遮不住东西,青年的身影清晰地透出来。
宁朦突然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什么,她刚刚站在门口吹头发的时候可是□□的。
宁朦走到床边把浴巾铺在地上,又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棉被丢在地上。
陶可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女人面朝下地趴在床上,四肢展开,霸占着一张床。
画面似曾相识,他忍不住想起了在日本的时候,于是好笑地将视线挪开,果不其然看到床边的浴巾和棉被。陶可林心念一转,他没有再做声,而是关了灯摊开棉被,将自己裹在棉被里,微微蜷着打算睡觉。
女人在床上悄悄睁开了眼睛,盯着床下的黑影看了一会。大概是不舒服,他轻微地挪了挪,被子是打横的,他的两只脚露在外边,时不时局促地往被窝里缩。
宁朦瞬间就心软了。
“陶可林,上来睡吧。”
底下的人自然没有睡着,听到声音之后脊背僵了僵,而后笑了一声,欲迎还拒地说:“没事,我将就一晚就好了,你睡吧。”
“上来。”不容置疑的声音。
青年一动不动。
宁朦突然有些烦躁,探出脚去戳了戳他,结果这一下正中他的腰窝,他一下子弹了起来,反手捉住她的脚踝就要往下拉。宁朦惊得轻叫了一声,但又在将要跌到地上的瞬间被他捞住,拉回了床上。
宁朦懒得和他计较,翻身一滚,让出一半的位置给他,“快点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
青年安安静静的躺下,被窝里是她的体温,枕间是她的香气,身边就是引诱他犯罪的温软。他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和难耐的心绪,而这些张牙舞爪的邪恶很快就在听到女人平稳的呼吸声时,被完全压下。他转过头去,用和她一样的睡姿,轻轻贴着她。
这种距离不至于惊扰她,但也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她柔软的发尾就在他的鼻尖,香味清淡。
陶可林忍不住再凑近一点,轻轻压住她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 光棍节快乐。
该作者现在是用脚在码字更新你们信不信?
我知道你们急着让他们在一起,但是小狼狗是需要□□的。
今天也不要大意的夸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