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一停,悄然吸气,便缓缓勾起红唇:“还说没有么?这又是什么?”
随着这一点发现,他便通身都放松下来,唇角再不紧绷,而是勾起了惑人的弧度。他的手指也更加从容,绕着她的腿.根打转,轻巧地将固定摄录机的绑带揭开。整个过程里,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那处隐秘的肌.肤上点触、滑动,叫她无法呼吸。
她只好张开嘴,大口大口吸气:“sir,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是你得意得太早了!那不是你要找的东西,你看见了就会后悔的!”
“后悔?”他故意放慢动作,拉长这个过程,借以惩罚她的桀骜:“后悔二字从来就不曾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
说到这里,他仿佛微微蹙了蹙眉尖。两个人距离实在太近,于是她都看见了。
他随即便改了下说法:“……或许曾经后悔过,不过从此再也不会后悔了。”
他在说什么?
不过他却还是轻松地解开了绑带,将摄录机从她裙下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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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摄录机凑到眼前细看,时年便冷笑起:“sir你最好摘了太阳镜,仔仔细细地看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东西,而是我采访用的摄录机!”
汤燕卿指尖灵动,一拨一按,那精密的小仪器便自动播放了画面。他也忍不住皱眉,却明知故问道:“你是记者?”
“对!sir,你一定会为今天这样对待了一个女记者而后悔的!”
汤燕卿快速倒带,便邪佞而笑:“恐怕是你高兴得太早了。你的摄录机上记录下了嫌犯的亲口供述:你听她那么清楚地对你说,她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在她眼前倒下来……你故意藏匿不肯交给警方,我有理由怀疑你有窝藏罪证的嫌疑。”
他悠闲地将摄录机用手帕包住,搁进口袋,然后摘下手套悠闲垂眸望来:“想要上法庭控告我?恐怕你自己要先获刑。”
时年见摄录机被没收便急了:“你还给我,我今晚要靠它写出稿子来,明天还要见报!”
他便越发悠闲自在起来,也不急着给她打开手铐,只慵懒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篇稿子?就这么一点素材,你距离真相还远着。充其量也只有‘童妻’能当个噱头。这不该是一个成熟的记者该干的事儿。”
他竟一语中的……时年羞愤之下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我要用这个题材打败汤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