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已经是坐在他的腿上了,肌肤的相亲,被子底下,没有任何遮蔽物,坦诚相对。容小肆更是亲密紧贴着她,像烙铁一般的灼着她。
言梓瞳猛然间发觉,她好像又在搓火了。
说好的不搓火,说好的起床,说好的质问,到最后自然而然又演变成一场干柴与烈火的撞击。可怜的自然还是言梓瞳的老腰,再一次被那一只吃不饱的“禽兽”给折磨的直不起来了。
禽兽!
到底饿了有多久啊!怎么就那么喂不饱的啊!
对于“禽兽”容少爷来说,最重要的自然是陪老婆,生儿子了。看戏什么的,那是要等到高潮的时候才出场,那才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今天的主角可不是他,他的主场在床上,在老婆身上,他只要在这里得到高潮就行了。
……
“曾翼,你到底想干什么?!”高玉瑾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那熊熊而怒的眼光,几乎恨不得把他给烧成灰尽。
曾翼抿唇,笑的高深莫测。
弯身在她面前站立,双手撑于她轮椅两侧的扶手上,将她整个人困于他与轮椅之间。就那么似笑非笑,沉寂的眼眸直视着她,“干什么?你觉得你是什么?”
言下之意,那就是他干的是她。至于她是什么,那就她自己决定了。
高玉瑾的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一片愤恨的杀视着他,“有什么事,快说。我没多余的时间跟你耗。”
他没有直腰的意思,继续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又怪异的看着她,“没关系,我有时间。”
“曾翼!”高玉瑾咬牙切齿的轻吼着他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几乎是扭曲的,那射在他脸上的眸光更是充满怒杀的。
曾翼却是不以为意的勾唇一笑,继续从容淡然又充满狭促的看着她,缓声说道,“我还是更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叫我‘翼’。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吐出来,总是能令我亢奋无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真是让我再浓的欲望都被你这冰冷的态度给浇灭了。”
高玉瑾的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只要一想到以前与他之间的苟合,她就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感袭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死都不会愿意跟他扯上关系。
然而这一切却是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你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高玉瑾愤愤的剐他一眼,伸手将他重重的一推。
他并没有被推开,只是身子隐隐的摇晃了一下而已。
勾唇,扬起一抹诡异的,邪恶的又带着威胁的浅笑。眼眸微微的眯成一条细缝,漫不经心的俯视着她,不紧不慢的问,“关系?当然,我们俩的关系可不一般。”
他的视线缓缓的从她的脸上下移,一点一点,最后落在她的两腿间,就那么直勾勾的,没有一丝掩饰的盯着看。
高玉瑾被他看的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双腿并拢,将自己的双手叠复于某处,然后狠狠的剐视着他,“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勾唇一笑,笑的是那么的邪恶,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带着一抹阴森森的冷与煞,使得高玉瑾不禁的打了一个颤栗。那看着他的眼神,竟是露出一抹恐惧与恍惚。
曾翼勾唇,那凉薄的唇,噙着一抹仇怒与怨恨,右手离开轮椅的扶手,缓缓的抬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的俯视着她,缓声说道,“如果我说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