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这又是在作死的节奏!
作死也就作死吧,偏偏每一次作死,她都讨不到好处,每一次都是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而他却在一旁很好友的提醒她,这个坑应该怎么挖才更快,更容易。
嗷!
身边有一只老狐狸,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啊,分分钟都能反她吃的死死的。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立马露出一副讨好又谄媚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饶。
他勾唇,笑的跟只得逞的老狐狸一般,阴险,狡诈又腹黑。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挑着她的下巴,不疾不徐的说道:“不敢了?错了?”
她连连连点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
他眼底的笑容更深了,已经不达底了,就那么眯眸浅笑的看着她,“晚了。我做人的宗旨,那就是说出做到。要不然,被人质疑能力,那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我的小乖。”
他特地加重了“我的小乖”四个字,那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言梓瞳只觉得头顶有无数的乌鸦飞过,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
一脸阴郁的翻了个白眼,往后一倒,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装死中。
见此,容肆的脸上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小狐狸不能逃得出老狐狸的手掌心?这辈子都被他拽得死死的。
低头看一眼那高高支起的帐篷,眸色往下一沉。
小混蛋,看他以后怎么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言梓瞳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杨立禾跟她说的两件事。一,那个跟她见过几次,每一次的对她都没有善意的男同学,是容肆同母异父的弟弟,覃天恩与唐鹤霖的儿子——唐衡。二,东方钰琼出事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这事跟她有关吗?
容肆从洗手间出来时,便是看到她一脸深思熟虑的表情,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表情肃穆,似是在想事情。
走至她身边,轻声问:“想什么?”
她回神,双眸与他对视,表情略有些怪异的看着他,“容肆,你弟弟在t大,你知道吗?”
“嗯?”他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一时之间对她说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两秒钟后,明白她所说的弟弟是谁了。
眸色隐隐的往下沉两分,脸上的表情也显的不是那么好,“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他这话中意思,那是他与唐衡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