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微微的怔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言梓瞳的判断与决定。
她不是应该以为乔姨是覃姨的吗?
她刚才的视线落在了乔姨的身上,怎么……怎么就转变了?
还有,刚才乔姨的态度,一般人不应该都觉得她才是肆哥哥的母亲吗?
她怎么会反其道而行的?
对于言梓瞳的决定,唐棠十分的疑惑。
与唐棠一样,乔楠觉是有些愕然于言梓瞳的判断。
覃天恩一脸淡然的从椅子上站起,冷冷的直视着言梓瞳,不紧不慢的问,“我一没说过我是容肆的妈,二没说过我是唐太太,你如何判定我就是了?”
言梓瞳怡静的弯唇一笑,“唐小姐告诉我的。”
“我?”唐棠一脸困惑的指着自己的鼻尖,满满不解的看着她。
言梓瞳点头,“对。在我的视线转身这位太太时,你的嘴角弯起了一抹浅笑。虽然那一抹浅笑几不可见,但是,你的眼神里流露出来了。那笑容,在告诉我,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也说了,你的判断是对的,那你怎么还反选了?”唐棠依旧不解的问。
言梓瞳再次抿笑,缓声说道,“抱歉唐小姐,我说的判断是正好相反的。”
“呵呵。”唐棠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然后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么唐太太呢?你怎么知道覃姨是唐太太?”
言梓瞳怡然一笑,“还是你告诉我的。当然,不止是现在,还在之前的几次交谈。我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人。”
“天恩,这孩子的解释,你能接受吗?”乔楠笑盈盈的,很是和悦的看着覃天恩问。
覃天恩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言梓瞳,继续冷冷的说道,“听唐棠说,你和易行知是同学?”
言梓瞳颔首一笑,“对,我们是同学,我比他高一届。”
“前两天高家的宴会,去了?”覃天恩用着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但是却能听得出来,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刺探与陈述。
言梓瞳如实回答,“去了,阿肆带我去的。”
“阿肆?”覃天恩重复着这个称呼,眼眸隐隐的波动了一下,似是带着一丝愠怒。
乔楠在听到这称呼时,亦是露出一抹惊愕之色。
更别说唐棠了,她的眼睛几乎已经是冒着绿光射着言梓瞳的。
言梓瞳之所以会这么称呼容肆,自然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她不知道覃天恩是什么态度,虽然她隐约能猜到一点她与容肆的mǔ_zǐ关系并不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