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文明社会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野蛮的存在!那个可怜的驻英大使,已经把文总理倚靠成他的老妈妈了。
李小飞把目光转向了皇甫林:这衰人是不是被虐得上瘾了,怎么拖到现在还不发表感想?
皇甫林哪里是被虐上了瘾,分明是害怕得到现在脑袋里仍是一团糟,一直想不出要说什么才能过关。他见李小飞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瞄向了自己,立马就趴在了地下,狂磕起头来。
“我是个粗人,说不出云海兄那么奥妙的道理,我就只认一个死理。”皇甫林可怜巴巴道,“您是爷我是奴,您是神我是狗,您叫我杀人我不敢杀猪,您叫我吃屎我不敢喝粥......”
“好了好了,越说越混账了,你还真应该好好上几年学,把自己这满口的粪话给文明掉。”李小飞踢了他一脚后,瞪着眼睛喝道,“好好当你的保镖,这才是一份有前途的职业。
还不快起来,给文爷爷去倒一杯谢罪的茶!”
这孩子,做事总算还有点分寸。文总理心中的怕意,终于淡薄了很多,他壮着胆子接过递来的茶水后,对仍赖在他怀里的驻英大使道:“既然大家都认定此事不宜追究了,你也不用马上回国述职,就留在这里再干几个月吧。
年底你还是得回去,我身边还缺个熟练业务的秘书长,到时你来给我帮帮手吧。”
驻英大使刚才的表现,终于让自己的人生,站到了更高一层的起点。命运的奥妙其实相当简单,只要你赌对一次倚靠的港湾就行了,尤其是对于政治或女人。
李小飞一回到使馆的大院子里,便看见雷蕾骑着大傻,慌慌张张的从门口窜入,边揉着胳膊边直掉眼泪,显然是受了很为痛楚的伤害。
“雷蕾,你怎么啦?”李小飞心中一紧,赶上前去,摞起她的胳膊一看:一排鲜红鲜红的牙印,还好不是狗咬的,看痕迹,咬她的人,应该是个小孩。
看来雷蕾刚才又在哪里淘气去了,淘气到惹翻了小洋鬼子,被人家狠啃了一下。
“快去找使馆的医生打几针疫苗。”李小飞紧张道。
雷蕾虽痛得厉害,却对李小飞的话甚为好奇,嚷嚷道:“是个小孩子咬的,又不是狗,打什么针啊。”
“得了狂犬病的人,若咬你一口,也能传播这种病毒。”出来散心的文总理,见甚为可爱的小姑娘被咬成这样,着实心疼,“为防万一,还是去打几针吧。”
啊?雷蕾听了这话后,脸上显出怕怕的神色,哭道:“那孩子肯定是狂犬病发作了,否则,我没招他惹他,他为啥突然就胡言乱语,然后就狠咬了我一口......”
原来雷蕾闲极无聊时,一个人溜到大笨钟广场去泰吾士河边钓鱼,在钓了半天只钓到一只虾后,失去耐性的她,便被广场上几个表演行为艺术的洋人给吸引住了。
那几个洋人扛着一口纸棺材,每人都在他们那个女同伴的脖子上不知是亲还是啃一口后,就把她装入纸棺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