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被齐老折腾成了什么样车凡没心情去管,只是一次争锋,车凡对赵晋鹏还谈不上恨。
并没有继续往北,齐老带着车凡折中数里,来到一方庙宇脚下。
庙中却是空无一人,门前一尘不染,小沙弥依旧拿着扫帚一丝不苟的扫动。
此处为明觉寺。
梵音四起,香烟滚滚,一洗车凡二人的风尘之气,心中所想一去而空,毫无杂念,脑海中只剩下一片清明。
“故友来访,大师何以坐禅如钟。”及至香炉前,齐老高声道,底气中足,大钟为之嗡鸣。
佛家之地,齐老高声喧哗,引起一旁的小沙弥面带愠色。
忽而庙宇内雄浑的声音传出,“一别齐施主已近百载,施主修为又有精进,老衲贺喜。”
“大道之涯无穷无尽,我辈修士沉沦于苦海徒度虚年,却无非沧海一粟之于混沌,大师何来贺喜之说。”
“修途永无归路,涉足穷之一生只为争命。然过往已为尘埃,落定施主何必躬身。既来之,则安之,施主何故驻足?”
“叨扰清修了。”
“请。”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车凡迷糊不已,只道是齐老和故友寒暄,也没有太过在意。
齐老领着车凡绕过庙宇前门,来到后院。
落叶铺满地面,小屋古色古香,后院又是另一番景致。
齐老推开轻微腐朽的屋门,一名老僧面壁而坐,蓝色的僧袍洗得已经有些发白,木鱼的咚咚声有规律的发出。
“此行一是挂念老友,顺道寒暄,而来则是为了这小子,还望老友费心。”
“寒暄道不尽过往百年身,过去的梦魇施主不提也罢。小施主寒毒噬心,老衲自会出手。”
闻言车凡恭敬道:“多谢大师慈悲。”
老僧一个转身,干瘦的面庞映入车凡的眼帘,老僧脸上满是皱纹,除了面皮,估计就只剩下骨头了。
随后老僧手势几个变动,阵阵金光充满了屋内,低沉而浑厚的梵音不知从何处响起,不禁令人心旷神怡,深陷其中。
四肢舒张,车凡任由老僧的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体内阵阵暖流流过,车凡一阵说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