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痛,结实地挨了一拳。
顿时恼怒,“堂哥,你……”
“战清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的那些卑鄙手段,你骗得了爷爷,骗不了我。”
战谦言眼底足以将人冻结的寒意,令战清宇心下颤了颤,面上一脸愠怒,“我什么手段?堂哥你不要给我乱扣罪名。”
战谦言不屑地冷嗤。
“你要是光明正大的和我竞争,我最起码看得起你,也许某一天会成全你的野心。
可你只会些下三滥手段,一边挑唆战清泽去伤害漫漫,一边又假惺惺的关心漫漫。
如此不够,你竟然连爷爷都要伤害,战清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爷爷是战清泽推倒的……”
“你以为所有人都蠢,就你自己聪明,爷爷之所以被你骗那是他老人家信任你。
战清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对你一分一毫的客气。”
战清宇脸上一连几番神色变化,最后统统化为冷漠,“没有证据你少给我扣罪名,还有,我想要什么会自己拿取,并不稀罕你让。”
他是要证明自己比战谦言更有资格得到他拥有的一切。
战谦言周身气息寒凉,“好,你要是个男人,就光明正大的来抢来夺,我等着你。
若是再像之前一样,只会一些卑劣小人行径,那就休怪我不顾血缘亲情。
爷爷这里不需要你假惺惺,你还是去跟战清泽好好解释,看以后能不能再利用他吧。”
“……”
战清宇捏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战谦言离去的背影,心底的嫉妒如藤蔓一般生长、蔓延。
不管什么时候,他永远那么傲慢得不可一世。
好像只有他是君王,别人都只能做臣服在他脚下之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