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杨柳先是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发现还穿得好好的,正想安慰的吐出一口气时,手臂碰到了某种清凉的、滑腻的、坚实的东西,没回头之前,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清凉的东西怕是某个变态鬼啊。
待回头证实了自己的预感时,一声尖叫划破清晨的宁静,惊得窗外老槐树上的麻雀一飞起,叽叽喳喳的扑向天空,直到再次找到一颗可以安稳落脚的大树。
“你你你……你无耻,你无赖,你流氓……”杨柳满面羞红的看着赤着上身的他,一弹而起,拉起纯白色薄被盖住他。因为他那胸肌实在是,力量与魅惑并存,实在是太性 感了,特别是那凸起的两点,简直就是,就是要让人流鼻血的节奏哇!
叶庭深抻手揭开脸上的被子,佯装不悦地指责回去,道:“你一醒来就盯着我看,你就不无耻,不无赖,不流氓了?现在是你把我看光了,怎么你还恶人先告状,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样的么?”他慢条斯理的坐起来,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红晕的脸颊。
某无耻无赖流氓的家伙,说起这种话时,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吃亏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好像他没有找她负责就已经很不错,很大度了。
她不敢看他媚态横生的俊脸及妖孽的身段,一对乌黑的眼珠瞅着对面的大柜子,恨恨地丢了一句,“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然后斜着眼神爬下去,走的时候拿起雪白枕头砸过去。
他避也不避,勾唇笑着,好像特别享受地等待着它的大驾光临。等枕头砸到他再落下后,才慢条斯理的拿起它放好。
这一举动让正要越过他的杨柳看见,浑身又是一个激灵灵的冷颤,那叫一个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长满身啊啊啊!
她走到离他一米远的时候,就再也走不动了,脚下像是被隐形的强力胶粘住一般,使尽全身力气,只可上下抬脚和后退,不可前进半毫米。
“啊——”她气愤地仰天大叫,双拳颤抖,“叶总裁,您这又是闹的哪出啊。”
他下来,赤着脚,慢慢走到她面前,解释道:“为了免你忘记一米远的规则,所以我设置了超出一米范围之外的屏障,也就是说,但凡你想我超过一米远,就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觉得自己自从死后,自从遇见她,整个人的基因都变了,不但变得无耻外加流氓,还发现了一个以激怒她,从而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兽而觉得享受的怪癖。
嗯,确实挺变态的。这是他给自己的评语。
她面瘫状无表情的道:“我要上厕所。”心里的小人却早已蹲在墙角画圈圈,发誓总有一天,要用火柴棍把他绑起来,再用面条抽死他丫的腹黑变态鬼。
他欣然同意,“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说完便率先朝卧室里的超大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