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饿死也不——”吃,话没说完,就改了口,“饿死也不原谅他。”说完端起碗,稀里糊涂的几口喝光光。
我舔舔嘴角,斜睇着他,问:“沐千秋,你熬的时候没偷嘴吧?”得到他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肯定回答后,又说:“那就好,你再去给我盛一碗来,一半汤一半肉,如果还有米饭什么的,就一并舀一碗来。”
他先是一愣,随即抱歉的道:“啊,可是锅里已经没有了。”
他哪是在求原谅啊,根本就是故意气人的好嘛。我气得一拍桌子,大声道:“靠,你不是说没偷嘴吗?鸡骨头难道都被狗啃了不成?”
叶庭深说:“谁告诉你这是鸡汤了。”
我斜眼瞪他,认定他们俩今天是合伙拿我开玩笑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说:“虽然我家不富裕,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少好东西,但鸡汤还是喝过的吧,不至于连这个味都会搞错吧!”
他们相视一笑,但又很快的互相转过脸,一副谁也不愿待见谁的模样。
在叶庭深的解释下,才知道那碗鸡汤真的不是鸡汤,而是一种可以抵抗阴毒的药,只因他怕我嫌弃味道不好,而加入貌似鸡汤味的高汤包,据说那玩意还是他在大理的时候买的呢,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出了门口,我后知后觉的回头,问:“你刚才说的阴毒,是个什么意思?”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