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前,对着雾气蒙蒙的萧索村庄深呼吸——呼——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用力从后面抱紧我,低声说:“她在千年前被诅咒,非人非鬼,已经沉睡在地窖中千年。”
非人非鬼,活死人,五百年,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如此歹毒的狠咒,困住一个女人千年!
虽然我觉得他母亲的为人,也跟诅咒她的人一样歹毒,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那叫罪有应得。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敢当他面说出来。她再无情,终究是给了他生命的女人。
他肩头的一缕乌发被风吹起,拂过我的脸颊,柔软、丝滑、细腻、清凉,微小的触感却扯动了我全身每一个神经。
从震惊中回过神,我抓在窗框上的手转而抓住他的,沉重的问:“谁诅咒了她,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吗?”
他呼出一口气,良久,才答:“有解。”
我激动的转过去,抬头看他,“怎么解?谁会解?”
他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指着自己的脸,心想他说的应该另有其人,我不可置信的瞪着眼无声询问他,他抿唇郑重其事的点头。
然而,他后面的话,更像是一道惊天动地的滚雷,炸在脑中,轰隆隆,炸得我不知今夕是何年。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诅咒,你下的,便只有你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