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我是从杨家村来的,我们那村里的人大都也姓杨。”心说全世界姓杨的多了去了,凭什么就是从你这里搬出去的,还血亲呢,血亲个毛线啊。
在他的‘热情’难却下,我被逼着喝了微苦的茶水,又听他叨叨叨地自说自话一阵,后来可能是看我实在是太困了,不停打哈欠,他才识趣的走了。
插上门,刚走回梳妆台前坐下,意识便处于将失去未失去的临界点,在陌生的环境里,我有一个强迫症的习惯,就是睡觉之前,必须将屋里看清楚,确实安全无虞才能安心睡下。
可就在这一回头的刹那,顿时困意全无,连带着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花花绿绿的床上怎么躺了两个人啊!还是两个赤果果的人啊!一男一女,女的很老,可是有一双很亮的眼睛,男的很年轻,浓黑的剑眉,厚嘴唇。
老太婆,她不是刚才站在楼下的老太婆么?年轻男人,不是刚刚才出去的小伙子么?
‘啊——’这大概就是魂飞魄散的感觉吧!
我猛地站起来,用力过猛,头有些晕,晕得很不正常,不是正常晕炫的那种看外面是天旋地转的晕,而是像有个人在自己脑袋里面转圈圈一样,转得我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们俩对我抿唇,冷笑,然后当我是空气,当我面缠绵去了。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