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软声问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他?”
“放了他?”她又围着我转了一圈,停下后又说:“他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放了他。这和再说,说算我让他走,也得他愿意呀,有句古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说完后哈哈大笑,好像我就是个多大的笑话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半信半疑,但语气却装得很笃定:“胡说八道,他才不会是自愿的,是你用下三滥的困死鬼阵才……”
她抿嘴一笑,轻轻的说:“今儿本宫心情不错,就破例陪你玩玩。”说完就对着扶她下来的男人做了个手势,男人额首领命,往里屋走出。
女僵尸又重新回到了榻上,斜卧着,另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男人立即跪在榻前,将葡萄剥开后喂过去。她张开红唇吃葡萄的时候,将那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
我被那画面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别过头,这一转头,就看见刚才出去的男人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红色薄衫的男人,玉面银冠,高大挺拔,迷人的锁骨下,坚实的胸堂若隐若现,既有男人的阳刚之气,又有女人的妖媚动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甚至都忘了呼吸。他是自己走出来的,他换上了红色衣衫,和这墓里的所有男人穿得一样。
他真是的自愿的?!
胖子生怕我没看见似的,顶了下我的胳膊,小声说:“姐,你老公来了。”
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有很多问号,却是不敢开口。怕问出我承受不起的事实。
他只瞟我一眼,就随着男人一起上了台阶,走到软榻前。女人从榻上起来,靠在他肩膀,一张笑得倾国倾城的脸面向我,眸子里的得意神色不言而喻。
而他,就任她靠着,就任她的手在他脸上摸着,虽然表情淡淡,却也没有表现出一丝厌恶或是反抗的意思。
女人将叶庭深的脸转过去面对她,而她却面对着我,问:“美人,那个女人说她是你娘子,要我放了你呢。”
他的声音依旧如水晶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样悦耳,“以前是,从现在起,不是。”
他的话像是一把尖刀插进心脏,痛得我一趄趔,还好他们及时扶住我,才没有狼狈的倒下。
女人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停下后,才大声问我:“哈哈哈哈,你可听到了。”
我不知道这前后不过一小时的时间,他怎么就变得如此陌生?那个口口声声宠我纵我的男人,现在却坐在别的女人身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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