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暗斯魅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她,不同了……
她的笑容冷然中带着和他一样的邪气,那时的神采,分明是相中猎物的眸光。一夜间,这个女人从一见他惊慌不安一跃成为如此处之泰然的人,甚至把他当成了猎物,到底是什么让她改变了……
她的外貌一如往昔,只是心境的变化叫人叹为观止。
有趣!
盈盈泛光的瞳眸,冷意慢慢褪去。
若原先她是他一眼即看重不舍放手的猎物,那么,现在,她就是他亟欲想要打败的对手。
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让他浑身颤栗。
久违的刺激感啊!
不管是身为猎物的她还是同他对峙的对手,他都要——得到!
“你以为你有什么筹码同我谈判?我要再一次的禁锢你,简直是易如反掌。”暗斯魅舔了舔红艳如蔷薇般的薄唇,周身散发着邪魅的妖异气息,绿眸中的冰冷从又覆上。
叶倾听完此言,不慌反而越加镇定。
她怎么会不知如此。
但五年的今天,她决不会退缩。
“是,你如若囚禁我是不费吹灰之力,不过……”
叶倾止住话头,眨着无辜的眼望向那个紧盯着她的男人。
“你真的那么确定你‘一个人’能困住我?要知道,五年前,你们可是四个人啊!再说,那个暗中帮助我的人,你真的有办法阻止他?”
呵,五年前,那个内鬼可是他们中的人啊!
他想要独自囚禁她,不让其他三人发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那几个人会同意他的做法吗?
“哼!你威胁我?”一个怒及,暗斯魅再也保持不住镇定。那样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叶倾说中了他的心事。
“岂敢啊!我不过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一个弱女子,哪能威胁得了暗大少啊!”
啧啧,她威胁他?
不放过她的人是他啊,难道还不准她反抗啊?
企图支配她的命运,那也要看她肯不肯啊……
“你……”
暗斯魅被讽刺地一时语塞。
“我没怎么样啊!”叶倾笑意盈盈,一副无奈状的耸耸肩。
呵,对付暗斯魅也不是那么难嘛!
一向掌控别人的他竟被她说的语塞,真是……
“那你想要怎样?大不了我通知其他三个,我们四个再度囚禁你这只小野猫。不过,这次他想要放过你可没那么简单了。”
暗斯魅从又恢复那一贯的邪气,那双惑人的绿眸却越形犀利。
呵呵,小野猫也懂得反击了,差点被她反咬一口。
实在值得期待啊!
叶倾一听,心中惊骇,不过面色却仍是一径的淡定冷然。
是啊,她还不知那个人为什么会在五年前帮助天叔他们救出我,即使他真的是想要帮我,现下也不可能了,暗斯魅一定会防着他。
凭他的能力,叶倾知道暗斯魅昨天也查清了一切,所以才没有紧追而来。
五年前的一切啊……
叶倾响起了五年前离开的画面。
五年前
天空刚蒙蒙亮,远方灰色的天际慢慢退散,温和又微弱的白光开始泛出,一点点地向人们泄露出黎明的光辉。
湖南的光线透过落地窗,射进了这间房间,房内的黑暗被微弱却明亮的白光驱散,把加剧和摆设撒上了一层金色的阳光。
白色的墙壁洁白无暇,柔和而温暖;简单雅致的深色木质加剧,典雅而明快,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散着一缕沉香。咖啡色的布艺沙发,散发在地上和沙发的柔软靠垫,床边摆放着的红木质梳妆台,零散防着瓶瓶罐罐的东西。
这是叶倾掏出四人的囚禁后黒翼蒙面人安置她的地方。
“今天是个好天。”她轻轻的说着。
他们的身份或多或少,她是知晓的。
“咚咚。”
“进来。”她姿势不变,仍是面对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天空。
破晓的壮丽。
“小姐。”
身后之人恭敬地说道。
扭头看去,“天叔,果然是你。”
“是属下。请原谅属下办事不力,有负主子所托。”中年男人仍是不咸不淡地叙述着,话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自责和……道不明的恨意。
这不是小姐的错,他深深明白。
但明白是明白,做不做得到却又是另一码事。他的儿子——随倾,因为救她,死了。
那个他唯一的儿子,从小即疼爱入骨的宝贝,却因为他的关系接受了那个职位,丢掉了性命……
“天叔,我知道你怨我,随倾的死是因为我的缘故。”叶倾一脸歉然。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恨她,但她怎么能责怪他?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