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位置坐下,四下察看一下,完全没相识的人只能作罢,但即便是想问怕是也没人会告诉这个前阶段引起人神共愤的我吧。
“叶……倾。”一个腼腆的男音从身旁的座位传来。
我转头一看,咦?怎么是上次那个羞怯的男孩,他认识我吗?不然怎么老是向我打招呼啊,可我的映像中偏偏没有他的身影,除了上次交谈。
“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上次你说认识我,可我对你真的没有映像啊。”我不确定地问道。
“我……”那个男孩支吾着没有说下去。
“算了算了,我叫叶倾,你叫什么啊?”就当是初识好了,正好问问他猪大肠说了些什么。
“我叫随、倾。”男孩这次没有害羞,黑幽似海的眼眸像似一泓泉水,淡淡的静静的。
“随倾……”我低喃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又忆不清在什么时候听过。
大概是胡思乱想吧。
“哦。很特别的名字,不过你姓随吗?”我想了想很奇怪地看着他。
“不是,姓还没有定。”
“没有定?”丫的,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姓,难道他就是所谓的有钱人包二奶的产物!!!
莫非……莫非……他就是见不到光的私生子。
哎哎哎,可怜的人儿啊。
我也只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的狭隘之人,没想到今天就恰恰好的被我碰上一个,想到他的身世如此悲惨又不能认主归宗,从小又缺乏父爱,可能现在就是性格孤僻,患有严重的心理病态之人,直等哪天就猛然爆发以锐不可当之势进攻他的爱人,或者就是虐待、殴打、谋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一阵鸡皮疙瘩、毛骨悚然,这个标注着“潜在隐患”的走动炸弹可千万别把无辜的我也给搭进去啊,虽然这条小小的贱命不值钱我也一度想要放弃,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也想好了:人生苦短,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即使真是死,我也不要这样的死法啊。
我、不、要、啊!
别人根本就这个意思,可是我已经把后续和可能潜伏的危险都想到了,不过这也是在不能怪我,毕竟现今犯罪的小p孩大多是家庭不健全导致心理有问题的啊,再说了情景剧大多也这么演,成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对方还是个小p孩,又不要负什么法律责任,这就是法律的漏洞啦,什么官员犯法与庶民同罪,骗骗小孩还差不多,哼!
至于为什么我觉得他还是个小p孩呢?还不怪他虽然长得还算高高的,但那身子板一看就没几两肉,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能过18这个关键的大关啊。
还生的一副娃娃脸,那就更是确切无疑了。
哎,也怪我这个大龄青年插科打诨,都二十有一了还之上大一,要换别人闭着眼都不知这个数。再说爱籣斯学园的学生也不是吃白饭的,二十一岁起码就大三大四了,哪还有向我这么菜的鸟。
那四大公子现在究竟多大了,不会还没有我……
呀呀呀,不会的。他们这些大哥大不知道在道上混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我大。
因为这个问题想到了私生子,再由私生子想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跑题已经多么的严重了。
随倾看着眼前胡思乱想正在神游太虚之人,不觉感到好笑,她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的好好玩啊。
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千嘱咐万交代的要他来这所学校念书,他才懒得到这所学校来呢。虽说不至于失去自由但总觉得不自在,到处都是些招摇过市、飞扬跋扈的公子哥儿千金小姐,没有一点意思又让人生厌。
而他又懒得搭理这些无聊的事情再加上自己性格内敛又安逸,也就不多计较这些了。
奇怪的是,前阵子老妈竟然主动要我打听一个人,看看她发生了何事,不想一问之下原是前阵子的风云人物——衣叶倾,可是她对外却说是叶倾,不知处于什么原因,难道只是名字的“特别”吗?如此匠心独运的名字确实不宜搞得众人皆知,但仅仅是这样吗?
其次,她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本来以为她定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不然怎么到哪里都说她是个狐媚之人?后来才发现我们竟然在同一个班,但因为彼此都是个“无名”之辈,又都不善与人交际,所以虽说同班几个月却不认识这个人,这又归结到爱籣斯学园放任的学风了,只要成绩好考核通过即使不上课大多都会放你过,再加上傲人的家世,没几个蠢蛋教授会自找苦吃给这些学生不通过故意找茬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上次见到她,与她谈话中可以看出她同我一样都是个低调之人,却不知为何招惹上那四个早已毕业的风云人物,可是他还是可以看出谣言不可尽信,她与谣言所传的狐媚之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短短的一面,却让我有这种体认,也不知是出于何种不知名的感觉……
“是啊,我父亲说以后会告诉我。”哎,看到他总是有点不知所措,内敛的性情更是让本就一张娃娃脸的自己像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孩子。
父亲?啊,原来他不是私生子,那我刚刚还想了那么多的对策和绝招,想要让我改邪归正、弃恶从善,虽然他没有说过自己是个“恶人”!
tmd,不早说,害的我在这瞎想了半天。
奇怪,我最近怎么老是出口成“脏”啊。
我饶饶头,搔搔耳,开始想另一个严重的问题,完全忘了我问随倾的初衷。
“我叫宫岛千惠子,是爱籣斯学园无人不知的四大公子之一龙熙澈的未婚妻。”高傲的女音混合着犀利的目光睥睨而来,直直射向我的位置。
md,雷达都没她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