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会有危险。
“没关系,我还可以。”不知怎地,龙熙澈就是不想看到叶倾躺在别人身下娇喘低吟的魅样,连想也不要想!
“澈,不要逞强,还有三天呢!你还要好好休息储存体力。”红泽殇一脸正经严肃的盯视着龙熙澈,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势、霸道。
真的是……危及的时候!
“另外,打电话给魅和邪,我们两个根本就无法彻底解毒,如果意气用事只会加速倾的毒性和我们的……痛苦;你也不想除了我们四个之外的任何人碰触她吧!”谨慎的口吻,周密的思维,却是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深沉苦涩、悲伤……
自己又何尝想要这样?但,如果是跟她的命想比,一切的坚持都显得不再重要。因为——任何东西都没有让她继续活着要紧!
龙熙澈默默不语,空气一下子被凝滞住,房间忽然静的可怕。
少顷,龙熙澈透亮的眼轻起,亮若星辰,澄如明镜。
清点头颅,不再扭捏的掀开被单,慢慢放下怀里的娇躯,赤身裸体的两人立即暴露在空气中。但,谁也没有多加的注意。龙熙澈胯下床沿,微晃着有些不稳的身子向门外走去。
而红泽殇则是心有灵犀的着手脱衣,黑色的亚曼尼被慢慢的褪去,一件件滑落在地……
第二十三章
一分钟
两分钟
……
一年
两年
……
常说光阴最是无情,总是在你无知觉时就悄然走过;指缝间,回眸间,弹指一笑间,转瞬即逝。
呵呵,我也不知这是否确切,因为时间对我来说,真的、真的从来就没有转动过……
从一出生开始……
我,名叫红泽殇,是红氏现任的小少爷。这,真的是一件荣耀光鲜的外衣!
我的母亲,红氏现任女主人,也是披着与我相同外衣的人。
温柔贤淑、柔情似水、大家闺秀,这些等等、等等地全然赞美之词都换不来我的父亲的一个关切或是爱护。母亲之于他,只不过是家族联姻之下多余的一个产物;尽管,母亲是如此的美好……
心系于别人的人总是分不开多余的心思去关注那些默默注视自己的人,父亲即使如此!他心系另一个女子,而母亲这个附属不是他关切的范围,包括……多余的产品——我!
母亲,不能不说她真的是个逆来顺受、安于一切之人,大家闺秀的高贵品格发扬的很是彻底,尽管喜欢着父亲,深爱着父亲,但她什么都不说。对父亲的忽视、冷淡她也从来没有怨怼不满过。有的,也只是夜深人静时的黯然垂泪,独自悲伤……
可这又能怎样呢?
终于在我满五岁时,她……便抛下了我,独自一人去了我再也抵达不到的地方。
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大概即使如此吧!
连唯一一个关爱我的人都离我而去,我实在不知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尝试一切的苦楚?
一切仍是无解……
只知道那一刻时间在我的生命中便停滞不前,再也没有摆动过它的一丝筋络。
直至十岁那年……
现在是一月时节,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空气中仍然有着丝丝的凉意,咋暖还寒。
初春的暖阳斜斜的照射下来,披散着淡淡的金色光晕,巴洛克的欧式建筑坐落在广袤的白色庄园内。
布置精美的庭园内人声鼎沸,满屋的衣衫鬓影。
今天,是我十岁生日。
十岁,该是开始接触红门的年纪了。我,虽然不得宠爱,但我毕竟是他的下任接班人;再加上对母亲不闻不问,却没有受到丝毫怨怼所产生的那一缕不自觉的愧疚,让他决定帮我隆重举办一次宴会。
这,真的很是讽刺不是嘛?母亲的死换来的却是我的一次“难得”的重视?
但多年后,我也却是庆幸这次的重视。因为,我遇到了她——叶倾。
言笑晏晏的宴会,众人是一片欢声笑语,谄媚不真实的夸赞嘴脸,我却厌恶地只想躲避他们一个人静静呆着。
所以,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我就找了个机会中途离席了。
庄园后有一大片竹园,那时母亲最爱之地。
环境清幽,鸟语花香,宁静致远。一阵风吹过,树叶即婆娑作响,飘渺动听的沙沙不停作响,带来一股远离凡尘的悠然。
在那里,我可以尽情的沉沦,放肆的缅怀一切。
驾轻就熟的来到竹园深处,不想,一个不速之客却早已在那。
那是谁?
一个小小的身子蜷缩抱膝而坐,瘦弱的背抵靠着青翠欲滴的竹子。
“你是谁?难道不知道这是红门的禁地吗?”冷淡的望向那个一身萧索的人儿,竟然有和我一样躲藏宴会之人?
小小的人儿慢慢转过脸来,那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这并不重要,重点是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