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墓城,苏家
画桥深处,井梧零乱,古柳惹残烟,苏家偏殿,有七八人。
“老四,小天这是怎么回事?”
殿中央一把火红座椅上,一位身着紫衣的中年人,不露自威,细细地看了一眼躺在苏宁怀中的苏小天,一丝怒意在眼中慢慢荡漾开来
苏宁唤来他的一位亲信,将昏迷在自己怀中的苏小天轻轻放在这位亲信怀里。然后把衡皋楼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番。
坐在家主苏方下方的二爷苏静,性格倒与他的名字不太符合,极易发怒,“大哥,薛家这次真是欺人太甚,当真视我苏家无人了?”
苏宁不以为然道:“ 二哥,这是小天他咎由自取,受此刑,倒也不为过。”
“老四,你怎么说出此等话来,老三和三娘自从当年一别,想来也有十五年了,十五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是生是死。这些年,小天和小舞受得苦,我们是看在眼里的。小舞天赋异禀,还颇受家族重视,可小天这孩子,唉。。。” 苏静望着躺在一边昏迷不醒的小天,想起这些年苏小天所受的屈辱,不禁对消失的老三充满了愧疚,“眼下,这孩子,更是废人一个了,老三若是回来,这让我如何是好。”
“二爷,你也无需过于自责,毕竟我们谁也不想这样。此次,薛衡皋如此做,无非有两点,第一,就是借苏二公子之手,来提升衡皋楼的威名,向外人显示,不管你是谁,只要在薛家的地盘,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蹲着;第二,就是以此来试探我苏家对薛家将要进行的一家独大的态度”,苏方的身后,一道沧桑而又清晰的声音传了出来
苏方摆了摆手,示意安静下来,“老二,老四,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先下去吧,小天这两天就交给老二暂时看护,此事,先不要告诉小舞吧,一切等她出关再说”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