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倒是被这傻吊问懵了,不知道自己是混哪条道上的,总不能说自己是混老虎沟的吧。于是大头把目光转向了徐东。
徐东坐着,缓缓的扶起了刚才那傻吊丢过来的酒瓶子,声调不大的说,“我叫徐东,这位兄弟,你无缘无故的把酒瓶子丢过来,搅了我们的兴致,我这个大头兄弟脾气急,打了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那傻吊捂着脑袋大声的吼道,“好!徐东!你知不知道道上的人现在想动你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妈的最好别走,我回去叫我大哥,砍死你!”
说完之后,傻吊对着身后自己的兄弟说,“走!”言罢之后,转身就要走,徐东开口叫住了说,“兄弟等会!”那傻吊转过头来,徐东卯足了力气,登时把手里面的酒瓶子摔在了这傻吊的脑门上,这一下徐东用的力气可不小,这傻吊立即就昏死了过去。剩下的几个兄弟惊恐的把傻吊抬走了。
徐东缓缓的摆了摆手,示意大头坐下,大头坐下了许久,兀自的气的不轻,徐东笑了笑说,“不用和这种人生气。再说了,你不也打了他出气了么?来来来,我们喝酒来。”
大力微微有些担心的说,“大东哥,咱们还是走吧,那人说回去叫人去了啊。”
徐东沉吟了片刻,还没有说话,大广说道,“大东哥,为什么道儿上的人想动咱们啊?咱们初来乍到的,也没得罪谁啊!”
徐东对于黑道的规矩不大懂,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个麻烦,但也觉得是刚才那个傻吊编出来吓唬自己的,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耐烦的说,“来来来,别说这个了,咱们继续喝酒来,继续喝酒!”
几个人又陆续的喝了三箱啤酒,都有些醉意了。这个时候忽然酒吧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呼隆的一下子涌进来了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报纸,这尼玛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还都尼玛看报纸?不用想了,报纸里面都是砍刀。
大力吐了吐舌头说,“卧槽,还真尼玛来人了啊。”
这帮人冲了进来就把徐东的桌子围了起来,不一会在人群的后面走进来一个带着墨镜西装革履的青年人,青年人的手指上叼着一支香烟,走过来之后,立即有一个小弟搬来一个凳子,这个青年缓缓的坐在凳子上,推了推自己的墨镜说,“谁是徐东。”
徐东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漫不经心的说,“我是徐东。”
那个青年报以微笑说,“好啊,真够年轻的,我叫苏器,这里的人一般都叫我大器哥,至于你嘛,可以叫我大器爷爷!”
大头立即就火冒三丈的,指着苏器的鼻子骂道,“卧槽尼玛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大东哥这么说话,你嫌自己命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