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说笑话,真冷。”
很冷的冷笑话,真令人发悚。
她不嫁男人要嫁女人吗?
听妮莎克娜言下之意是不会告诉她到底嫁的是谁,无双也没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知道是谁也好,她心情有点闷,以前妮莎克娜就说她想得到一份感情要花十倍去给予,她给予的还不够吗?如今的她并不想主动付出一份感情,是不是在说,正因为如此,她从迟迟没有遇上她的真命天子。
无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对自己将来要嫁的人的确是好奇,却没到那种必须知道的程度。
哪怕一辈子不嫁,潇潇洒洒地过,她也愿意。
何必爱上一个人,自寻束缚。
除了卡卡,她还没有心甘情愿被束缚的人。
所以,一切都是浮云。
妮莎克娜说,“无双,嫁不嫁人对你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我可没说要算姻缘,是你自己说帮我算的。”无双笑说道,“老子从来都不为姻缘烦心,你倒是每次都催我。”
“我是不忍见你浪费大把青春。”妮莎克娜说。
“在你看来是浪费,在我看来却不是。”
“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无双沉声回答,语气坚定,“在旁人看来不值得,可在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只要我愿意,那就值得。”
只要愿意,那就值得。
是这样子吗?
妮莎克娜蹙眉,面上还如死水一般的平静,“无双,你对卡卡太执着了。”
“或许吧,如今我已经学会放下。”
妮莎克娜点头,的确,如今看她的心境,已和去年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了,的确是释怀了许多,可也没有完全放下,可她也理解,让无双完全放下爱了十年的男人是不可能的。
况且这男人哪怕不是她的爱人,也会是她最默契的伙伴,最亲密的手足。
不过如何,她和卡卡的羁绊都无法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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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老远来这里,就是来我这里讨一杯茶喝?”妮莎克娜问。
无双摇头,“自然不是,我最近心里很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虽然我想来算一算。”
“你最近会遇到麻烦,可有贵人相助,不会有事。”妮莎克娜说,无双摇摇头,“妮莎克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我,是卡卡。每次卡卡有事,我就很不安,已经好几次都是这样的情况。”
“我不能帮你。”妮莎克娜说,“你算命只能算你的,不能算卡卡的,除非卡卡来算。”
“妮莎克娜,拜托,你刚刚不是说我有侄子么?”
“那是和你有关,卡卡并非你的血亲,他不亲自来,怎么算。”妮莎克娜说,眉目依旧深沉如夜。
无双鄙视妮莎克娜,“你真会找借口,我不亲自来你都知道我最近发生什么事,何必我亲自来,卡卡不来,你也知道他发生什么,拜托你告诉我吧,是不是他最近有危险?”
“无可奉告。”妮莎克娜说,“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不用这么绝情吧,老子一怒出去就轰了你的大本营,看你住哪儿。”
“你可以试一试。”妮莎克娜一点都不怕无双的威胁,无双浅浅一笑,算她狠,竟然一点都不怕,算准了她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妮莎克娜说,“如果你真想彻底放下卡卡,不再和他牵扯,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他是他,你是你,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你和卡卡之间,你分不清你和他的界限,总是当你们是一体的,这样如此潇洒转身。”
“你说得轻巧,哪怕我和他不再是情人,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伙伴,谁说当不成情人就要老死不相往来。”无双沉声说道,“如果有我中意的人,能超越卡卡在我心里中的地位,我自然也会考虑,如龙承天,我也会给我们一个机会,成不成看我们的缘分,如果换做是以前,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思,根本不可能真的和龙承天有什么进展,因为我心中始终有卡卡,可如今不一样,我会给我们机会,或许一切都不一样,我妈咪说,人生不一定只能爱上一个人,或许我还能爱上第二个人,哪怕没有爱卡卡那么深,可我终究是尝试放下了,不是吗?”
“没错。”妮莎克娜说,学会放下和真的放下,却是两回事,若是真的放下了,没必要特意去换了造型,换了风格,这种太过特意的装扮反而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正的放下,并非这样子。
“妮莎,你不当算命的,可以当婚姻问题专家,我发现你对我的感情也十分执着,每次来你都问我和卡卡的事情,你对我的婚姻也真这么执着?”
妮莎克娜眉梢都没动一下,淡淡说,“因为你身上除了感情再没有令我算命的价值了。”
无双,“……”
妮莎克娜说,“你的锋芒和家世注定让你这一生呼风唤雨,少逢敌手,且有人忠心追随,除了感情,你其他方便都没有多大的波折,你还有什么算命的价值?”
无双支着头看着她,“这么说来,老天是公平的,他给了我如此显赫的家世,美貌,才能,财富,却唯独忘了我的幸福?”
“你现在不幸福吗?”妮莎克娜反问,无双心弦一动,她如今不幸福吗?不,她很幸福啊,双亲健在,恩爱,家世显赫,美貌,才能,财富,友情,亲情,她一个不缺,她的确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别的女人拼了一生都想要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她不幸福吗?
人一旦不满足,永远不会觉得幸福,如果你容易满足,其实幸福很简单。
幸福,也是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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