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盈,杜家的小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城北杜家这回怕不会善罢甘休。”蔡晓静说道,“叶总出手也太狠了,听说杜月盈骨折了,还有脑震荡,要是告上法庭,恐怕叶总要……”
“那怎么办呀?”
“你不知道医生给做了验伤鉴定吗?”蔡晓静微笑说道,“放心,没什么事情,杜家要告叶总,你也可以告她,两败俱伤,那小姐细皮嫩肉的,杜家怎么可能让她进牢房。”
温暖尚有点些担心,竟然说到坐牢的问题,这一次的人看来不好惹。
“放心,没事,你别太担心,最后一定是不了了之。”蔡晓静安抚着她,“你受伤的事瞒不住,不过我放出消息是因为叶总和那群保镖打架,殃及池鱼,反正报道怎么写无所谓。”
温暖有些累,蔡晓静也没打扰她休息,在病房坐着杂志陪她,一个多小时候,程安雅和叶二少、温家父母回来了。
几人谈笑风生,蔡晓静一一见礼过,喊醒温暖,叶非墨去办手续,叶三少有事喊叶二少出去谈,程安雅开车送他们几人回去。
温妈妈和温爸爸是第一次来温暖和叶非墨的家,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也很温馨,温妈妈和温爸爸都很喜欢,那阁楼似的楼梯更让他们哭笑不得。
几位长辈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商量着等温暖伤势好点就一起出去吃饭,聚一聚,叶非墨回来后,程安雅问,“怎么处理了?”
“杜家那边要告我故意伤人罪。”叶非墨淡淡说道。
温妈妈十分担心,程安雅说道,“亲家母,只是小事一桩,不会有事的,告不告得赢还是一个问题呢,这事多半是庭外和解,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
温暖睡得不太安稳,噩梦连连,梦到一只染血的蝴蝶,幻化成人形朝她飞来,她突然吓醒,一身冷汗。叶非墨把她抱在怀里,“怎么做恶梦了?”
温暖胸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静下来,“没事。”
做恶梦而已,很正常的事情。
叶非墨给她倒水,温暖看旁边的表,已经傍晚了。
“你吃饭了没有?”
“我叫了外卖,你再躺一会儿,一会儿起来吃饭。”
温暖点点头,浑身疲倦,躺下一会儿又睡着了。
杜迪错过了电话,等她知道杜月盈受伤进医院时,杜月盈已动好手术,吵着要告叶非墨。杜家父母在外旅行,尚不知这事,杜老爷子异常震怒,喝令杜迪立刻回来为妹妹讨回公道。
杜迪让机长待命,连夜回a市。
杜家大宅,杜迪一下飞机就被老爷子叫上书房,杜老爷子年届七旬,头发花白,人却很精神,硬朗,乍一眼看上去是一个严肃的老头子。
“爷爷,等我查清楚这件事再打算。”
“还有什么好查的,你看盈盈都在医院了,骨头被人拧断,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叶非墨也狠得下手,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孙女头上了,以为我们杜家是好惹的吗?”老爷子素来很疼孙子和孙女,这一次是动了真格,杜迪巧妙地安抚了老爷子,命人把保镖叫来。
“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布满寒气,温润如玉的男子眉宇间净是冷厉,令人不敢逼视,那是一名掌握生死大权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令人吓的瑟瑟发抖。
保镖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包括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他们和老爷子说的时候只说机场的事情,没说飞机上的事情,可他们和杜迪不敢隐瞒,不然下场会很可怕。
杜迪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小姐打了谁?”
“她叫温暖,是一名安宁国际的女艺人,听说她和叶总交情匪浅,所以一下飞机,叶总看见温暖的脸受伤就打小姐。”保镖说道。
杜迪拳头微微一紧,“她伤得重不重?”
“小姐右手骨折,其余的地方不算很严重。”
“我问的是温暖,伤得重不重?”杜迪一字一顿,音色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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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vip病房。
杜月盈发小脾气,把护士送来的饭菜狠狠地砸了,杜迪推门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杜月盈肩膀一缩,顿时变成一朵娇弱小花,泪流满面,楚楚可人。
“你在做什么?”杜迪不悦地看向一旁被吓得发抖的护士,示意她收拾后先出去。
杜月盈可怜兮兮地说,“医院的伙食太难吃了嘛,哥,你怎么才来看我呀,荆南说昨晚就到了。”
杜迪走过去,拉椅子坐下来,一看杜月盈受伤的手,微微蹙眉,杜月盈红了眼睛,“哥哥,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我要告到他身败名裂。”
“盈盈,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明天我就帮你转院,回美国养伤。”杜迪冷声说道,杜月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