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理解歪了,抽泣着,声音颤巍巍的:“你的意思是,你讨厌我整天缠着你,看紧你了?”
“……”他口干舌燥,被打击得说“不是”都没力气了。
她悠悠的:“我知道了。”
“喂喂,袁安!你明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想结婚,想结婚而已!袁安,你不许冤枉我哎!”他拍亮了墙上的壁灯,怄得伤心伤肝。
袁安拿掉他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在床头柜上扯了几张餐巾纸,将眼泪擦干:“莫一漾,我不结婚。我只想工作,再不工作,我快要废了。”
“结婚了一样可以工作!”他坚持着,将她的手抓得更紧。
她坚决地摇摇头:“我不结婚。”然后她用了一种不是商量的商量语气:“我想回事务所工作,行吗?”
瞧,来了来了!莫一漾那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变成现实了:“不行,坚决不行,肯定不行!”
“我想回事务所工作,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袁安不是开玩笑,表情很认真。
莫一漾根本不听她那一套:“我告诉你,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你不是要看紧我吗?你不怕我再干蠢事了?”
“我想,你必然是有了安全的全盘计划,不会再拿把刀子去直接把人捅了。你已经不需要我看紧你了,我只要安静地看看戏就好。就像那天看那场拖车的戏一样……我说得对吗?”
“……”莫一漾觉得带她看戏,是个大错误。他不应该扮得那么睿智让她放心,应该像个楞头小子,随时拿把刀喊打喊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