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由很充分啊,以前刚来的时候,她也是在他的办公室办公的。之前可以,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他还有话说,她就会红了眼眶,捂着嘴哽声道:“不一样,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他的心,狠狠痛着,不敢说话了,随便她要干什么。她就是指使他到天上去把星星摘下来玩,他也指定是要去的。可人家不玩星星,玩的就是盯人这一套。
就连莫一漾亲自上个厕所,她都要状似不经意地等在门外。人家只当小两口感情好,上厕所都要一起上。艾玛,忒有爱了不是?
她之前吼吼着要跟的江浪那个项目,也不去了。她给江浪打电话说,有什么需求都跟杜唯谈,她不是搞技术的,跟不了。要是实在为难,那项目的事,就算了吧。
江浪怄得肝儿碎了一地。
这难道不是莫一漾之前想看到的结果吗?可他现在不乐意了。不是他烦袁安盯着,而是这样下去,袁安的精神会出状况。
他恨死舒青颜和莫英伟,还恨死郑楚凡。恨的人里,当然包括那个二级城市的啥唐少,因为袁安的化验结果是,体内含有少量安眠药的成份。
他认定袁安是被下了药,而那个药可能下得轻,所以后来改为将她打晕,一了百了。为此他专门打电话问过陆小露,喝了酒有没有什么反应。
陆小露的回答是,没什么特别反应,就是有点泛困。
瞧,这就对了。并且那天袁安在感冒,体质本来就差,抵抗力自然弱得多。
莫一漾在心中将那些人早就碎尸万段几百遍,却苦于被袁安缠着,实在是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