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久以前,他就离她的心最近了啊,为什么不敢承认?
一场情*欲,竟然在最最浓烈的时候,渐渐停下脚步。他用掌心,感受着她的心跳。
他始终没有撤离,无耻地相信,她绝对是醉了,才没有反抗。
心跳,那么猛烈。他的,她的,无比一致。
他想,要是能这么抱着她,以这样的姿势到天亮,那就完美了。何止到天亮,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他脑子里所有关于“永恒”的词语都可以用一遍。
他不敢在这时候要了她,当成醉酒后的一种迷乱。那说不过去,他不舍得这么对她。
他只要,这么抱着她到天亮就好。
只可惜,电话响了,是袁安的。
铃响打破沉寂,他惊得撤离,面红耳赤。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半天不敢动,只是迷糊地问:“什么在响?”
莫一漾伸手在茶几上拿她的手机:“你妈妈电话。”
“啊!”她惊得不小,立刻酒醒了,想要脱离他身体的控制。他不允,依旧紧紧缠着她。
她无奈下,接了电话:“妈!”
张静芳有些抱歉:“安安,吵醒你了吧。我跟你说件事儿啊,印天那小伙子,真是好得没话说。他说是你的朋友……”
“哦哦,是我老板的朋友。”正窝在老板怀里的袁安,脸红耳热,心跳得快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