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去干什么?这样的问题,基本就是废话。
对于废话,莫一漾根本不回答,只是跟袁安讲解下一个目的地白湖岛的大致盛景。
袁安听了很惊奇:“你怎么这么清楚?以前来过?”
莫一漾不知想到什么,半响,才“嗯“了一声:“很多年前,来过一次。”他忽然问:“袁安?今天几号了?”
“二十四号,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她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白雪茫茫。
“要不,我们不去了?”他小心翼翼地征求她的意见:“要过年了,咱们下午回a市。”
袁安是个节约的好姑娘:“那能退点钱不?我们要是不去,那些酒店的钱该可以退吧?”她永远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类似这样的问题。就算不全退,退一部分也好啊。
莫一漾的回答好忧伤:“不能。”
她有些不舍:“那,还是去吧?钱都交了,不去多不划算。”
他想想,笑了一下:“嗯,好。”眉心莫名皱起,竟然没注意日期。
很快,他的愁就被袁安的喳闹给吹散了:“不一样!哈哈哈,这边的冬天真的跟我们那边好不一样哦。”她像个小疯子,使劲蹂躏他的俊脸,向两边拉,又给他做鬼脸:“不一样哈哈不一样!你这名字真好,到哪儿都能用。”
他迅速反*攻,去捏她瓷白粉嫩的脸颊,两个人嘻哈打成一团。
豪华大巴停了,导游说了一下行程安排,又带领大家去酒店拿了住房卡,就宣布自由活动。
放完行李后,莫一漾拿出相机,带着袁安照雪景去。
滑雪场还是那滑雪场,酒店还是那酒店。甚至,每一年的雪,其实都还是白色,永远变不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