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哀地哭,却还记得说重点:“莫一漾,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没有得逞,没有得逞……”
莫一漾却觉得,她在软弱地为那混蛋开脱:“你到现在还在替他开脱!袁安!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说到脑子,她哭得更伤心,脸上满是泪痕:“我没有脑子,我就不该给他送药……呜呜……莫一漾,你不要去找他……为那样的人不值得!”
最后一句话,他终于听得有那么点顺耳。都什么时候了,这笨妞还在考虑他替她出头的后果。
他心里一软,将她捞过来,还要确认一遍:“真的没得逞?”
袁安赶紧点头,这种事当然不能含糊:“没有没有……呜呜……他要是再敢逼我,我就从十五楼上跳下去。”她还表功:“我都挂到十五楼窗户上去了,当时风一吹,我就觉得自己要掉下去……”
这功是表了,奖励人家也给了。一个亲吻落在她的嘴唇上,却瞬间将她骂得狗血喷头:“蠢!要是掉下去……你妈怎么办?”他本来还想说“我怎么办呢”,临到头还克制地改了口。
怄得伤心,这笨妞这么笨怎么办?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落地窗,猛地将她搂进怀中:“你跟我说清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当然要听清楚,才能决定要用什么方法对付周冬烈那臭小子。
可是袁安一句话就把他气晕了:“你先答应我,不找周冬烈的麻烦。”她的本意,还是担心莫一漾把人家打出个好歹来,要负法律责任。
在事务所待久了,想的东西自然都跟法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