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话里的漏洞,袁安不问,但莫一漾是要问的:“这个,不算器官捐献范围吧?而且器官捐献是指人去世后的事,袁安还好好地活着,怎么能作器官捐献?况且,你这个,不算器官捐献。”
安心茹暗暗心惊,心知这才是个厉害的主,脸色不由变得白一阵青一阵:“我们都是遵照袁小姐的意愿,才进行的这个手术。莫先生是外人,可能搞不明白。”
莫一漾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划过一丝冷冽:“最好是她本人的意愿!否则,袁安好讲话,我这儿可过不去。”他不再和她扯,走到一侧,坐在走廊上打了n个电话。
他每点一次头,安心茹的心就像是要往外蹦一下。
良久,莫一漾猛侧过头,盯着安心茹,又或是盯着谢里康,仔细审视。
那像一把刀,远远地隔空杀来,令人万分惊心动魄。
终于,莫一漾缓缓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铺天盖地压人的气势。他的目光冰冷,夹杂着一丝嘲讽:“这位女士看着跟我家袁安,倒是有几分相似,这才是真正巧的地方吧?”
他其实并没有把握,只是试探,仅止是试探。因为相似,所以试探。
他相信,这几个人是心虚的。那纯是一种直觉。
果然,对方的脸色煞白,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的眸子更加冰寒,心口却像一把火在燃烧,燃得他全身都是火气:“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把真相说给袁安听,哄骗那个傻丫头捐献骨髓。”
安心茹的回答很奇葩:“主要是她没问。”
这个答案,被莫一漾一拳打在墙上:“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