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说来话长,那一定要好好说对不?还得坐下,最好是躺下来慢慢说。基于以上理论,莫一漾同学挤了挤袁安:“你进去点,让我也躺躺,累!”
袁安霸着宽大的沙发不肯动:“你自己滚去那个沙发,别来挤我,否则我不听了,哼!”她还拽上了,尖尖的小下巴,忒得瑟。
莫一漾双手一用力,就把袁安给挤进去不少,她瘦,只占三分之一就够了。他洋气地躺在她旁边,尽管有一半的身子都在沙发外,但爽气就是爽气。
刚才还被赶出门哩,现在就能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真真儿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种舒心的滋味。
要不说没有比较,就没有发言权呢。
以前也这么躺着,虽然高兴,但觉得那理所当然。但现在不一样了,刚经历被扫地出门的风波,还经历了漫长一段挠心挠肺坐立不安的日子,现在能这么躺在一起,几乎可以用劫后余生或是喜极而泣来总结他这段惊心动魄的感受。
这时候,他感触特别多。
身子一侧,眸色潋滟地望着袁安:“我以后再也不会冷落你了。”那像是给她的保证,其实也是跟自己下的决心。
袁安闹过之后,累了,说话轻轻的:“是我不该抱你,是我惹了祸……你一定以为,我跟你前n任秘书一样,想粘上你,占你便宜,所以才……”
莫一漾心里一阵钝痛,伸手抱紧她:“不是这样,袁安……我要那么想,当初不会跟你走那么近,也不会住到这里来,你不能那么想……”他拿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你以后想什么时候抱我,就过来抱我好了,我绝对没有意见……”
她把手收了回去,淡淡的:“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