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赢了。不止赢了,这男人还猜得出地主手里有个炸弹不敢炸,有个三带一没来得及出。
袁安百思不得其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莫一漾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要动脑筋,不能瞎打。”
袁安恨恨的,谁不知道要动脑筋,可问题是,这脑筋要怎么个动法?
她觉得这几把运气不错,便洋气地跟他交待:“这把你不要说话,只许看,不许说,否则把你的嘴缝起来。”她扬了扬小下巴,决定亲自操刀赢一把。
她仍旧不是地主。
她也学他的样子,不出小牌,顶个大牌。
然后,地主扔了两个炸弹出来,她被光荣地炸晕了。
她看他笑得诡异,怒了:“你早知他有两个炸弹在手是不是?”
他掩不住笑,点头。
她气得很:“那你不提醒我?”
所以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他很委屈:“我要说了,你会用针把我的嘴缝起来……”
她想了一下,好像刚才是说过这话,嘿嘿讪笑了一把:“朕允许你说话了。不过,你只能在有炸弹的时候说,没有的时候不能说。”
她此时的样子,很有女王范。
他点头:“臣遵旨。”
她装模作样,背脊挺直了,显得高一点,有气势。这气势强大了,牌也变得好起来。
连赢三把。
她乐坏了,跳起来吼得开怀:“不一样!哈哈哈,不一样,没你我照样赢了!哇卡卡,谁离开谁这个世界不转哩。”
谁离开谁,这个世界不转哩。她说的是a君,也在说b君,更在说她自己,唯独不是说坐在面前的c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