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硕士,还是主管,月收入是她的好几倍,从各方面条件来说,他甩她都更靠谱些。
她把这机会好心地给周冬烈了,站起身道别:“再见,我回去了。”
周冬烈没有留她,愣愣的,心思百折千回,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她心里说,你直接骗我一次,我间接骗你一次,大家扯平,谁也不欠谁了。她走出茶铺,漫步在街道上。
五月的夜风,微微有些凉。
她回家,没看见继母张静芳。连喊了几声“妈”,屋里没人回应。她想拨个电话,按了号码拨出去,又立刻挂掉。
她想她知道继母在哪儿,说不定此刻正坐在麻将桌上,要是她这个电话打过去害她输了钱,恐怕又得挨骂。
好在,钱包找回来了。
不然,她又得找老板宋飞鱼预支薪水了。其实怎么个预法?她现在还欠着公司五千块钱没还呢。
她洗完澡,倒在床上睡过去。半夜,手机铃响,她还迷糊着,听对方说了几句话,立时睡意全无。
她那个妈等着钱救命呢,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