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教室里一起考了三天的试,她对漂亮的欧阳蓁印象深刻,同样对于坐在她前座的没素质的人也记忆犹新。
她好像瞬间明白了一些东西。
安倩急声为自己辩驳:“那些都是他们的意思,有我什么事啊?你们把我的户口销了户,毁了我的一生啊!你让大大家伙听着评评理,这也太狠了吧?”
她只要一想到这大半年里过的日子,她便满腹的委屈。
如果她的户口没有被销户,她仍然是城里户口,那么也不会遭受到那么多的折磨和辛苦。
欧阳蓁才不管旁人的目光,她据理力争:“你销了户怨谁?还不是怨你自己!我和我大哥明明去找你迁户口,你却撂狠话羞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谁能一直惯着你?”
安倩无限的委屈:“我只是不甘心说了一句难听话而已,你看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我看你们分明就不是诚心的想要迁户口。我就算是不说那句难听话,这户口依然不会给我迁。”
事后,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
她当时不过是说了欧阳瀚几句而已,并且说完立刻去找户口,根本不是不想迁户口的意思。
但是欧阳瀚和欧阳蓁死活的说走就走,她光脚追赶求情都没用。
丘诗韵真是受够了安倩的这种谁都对不起她的思维模式,她缓过来一些拦住女儿不让她再说话,冷冷的瞪着安倩问:“你在考场门口闹这一场目的是什么?想让别人都知道知道你是怎么的卑鄙无耻下贱吗?”
安倩没想到丘诗韵会说出这样狠毒的话,她又是怨恨又是憋屈的想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