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北京,刚下过雨,潮湿黏腻的空气里有股扑面而来的土腥味。今夏一路狂奔,终于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乘客,她捡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止不住喘息。
稍微平静之后,她拉开已经泛白的蓝色帆布包,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半,跟客户约定的时间是十一点,现在交通顺畅,应该来得及。
刚才奔跑时,她不小心踏进一个水洼,踩了一脚泥水。抽出张纸巾,她埋下*身子,仔细地擦着脚面,平底凉鞋进了不少水,脚底也湿了,不过现在不方便脱鞋,就只能凑合擦干表面。
本来她用不着这么匆忙,只是临下班前王明朗又交代了一个任务要她赶在明早之前做完,她不敢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一干就干到现在。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她很珍惜,不想惹任何一个人不高兴。
擦好以后,她站起来,慢慢走到公交车后门的垃圾篓,把那团脏了的纸巾扔了进去,跟着坐回刚才那个座位,趴在窗沿上长长地出了口气。车窗敞开着,灌进来的风里闻得到雨后的湿意,街上已经看不见什么路人,地面湿乎乎的,水洼里映着街灯的微光,今夏仰起头,视线顺着街灯往上看去,是夏夜明朗清晰的星空。
曾经她的家乡,能看见比这还干净的夜空,那时风是甜的,夜晚的溪水旁,听得到洪亮的蛙声。小时候调皮,总是和玩伴漫山遍野地跑,爬到树上偷人桔子,或者钻到草丛里抓蛐蛐,天黑透了也不想回家。
隔天上学,天刚透着青,父亲就叫她起床,她觉得困倦,想再多睡,但是要走很远的山路去学校,再睡又怕迟到,所以总是哭着起来。到学校后,拿着破旧的语文课本,摇头晃脑地念上几个字,就一头扎倒在课桌上睡着。日日如此。
公交车忽然熄了火,停在大马路中间,今夏回过神,朝前望去,司机开门下车,猫着腰检查什么,一会儿后回来对乘客说:“车子坏了,不能继续开,你们下车吧。”
性急的乘客忍不住咒骂了几句真他妈倒霉,跟着飞快地去拦出租了。今夏安静地走下公交车,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掏出手机,十点五十五分,此处离她租住的地方还有三个公交站,打车回去也不见得赶得上,更何况她舍不得浪费那个钱。
找出一串号码,她拨过去:“刘姐,我现在还在外面,待会儿客户来电帮我转接到手机上吧。”
那头嗯了声,很快把电话挂了。今夏四处张望,看见前面不远处有条巷子,她几步跑到巷子口,里面半撒着月光,乱七八糟地堆了些杂物,似乎没有人在。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进去,鼻尖隐约闻到一股青苔味,小时候,她家砖房的墙上就有青苔,也是一样的味道。
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她靠近墙面站好,盯着掌中的手机,那是很老的款,直板,没有彩屏,更不是触摸操控,她用了几年了,没出过问题,也不舍得换。
十一点电话准时响起,她深吸口气,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一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声音:“我的小甜心,想我了没有?”
今夏嗓音一下子变得甜腻:“你讨厌,好几天不打电话给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
那头呵呵地笑起来,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小甜心,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人家寂寞又无聊,所以就打算去洗澡睡觉咯。”
那头呼吸急切了些:“你现在穿的什么?”
今夏娇俏:“你猜呢?”
“你只穿了白色蕾丝胸罩,白色低腰内裤,粉色毛绒拖鞋。”
今夏咯咯地笑了两声:“你怎么那么聪明,不过啊,我还穿了一件衣服。”
“是什么?”
“我身上还披了件透明的薄纱,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人好空虚。”
“不要怕,有我陪你。” 那头吞了下口水:“我现在就躺在你旁边。”
今夏轻声:“嗯。”
“我压到了你身上,扯掉那件薄纱,你皮肤雪白,像鸡蛋一样嫩。”
今夏故作羞赧:“你不要那样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而且,你下面顶得我好疼。”
那头呼吸明显重了:“小甜心,不要害羞,放开你护住胸部的手。”
“不要啦,人家是第一次,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要不你先亲亲我,我刚吃了薄荷糖哦。”
“唔,你嘴里好甜,有股清凉的味道,舌头也粉嫩嫩的,真软。”
“嗯,你讨厌,吻得人家好舒服,人家都忍不住抱着你的脖子了。”
“我现在一边吻你,一边隔着胸罩揉你34d的胸部,手感很好,紧实有弹性。”
今夏故意加快了呼吸:“你把手伸进去,人家想要感受你的抚摸。”
“我伸进去了,把胸罩扒到一边,你的胸部真美,顶端竟然是漂亮的粉红色。”
“那是因为人家从来没被别的男人碰过。”
“你看,我才含了两下,你就硬了,这么想要我?”
今夏不好意思地:“嗯,你讨厌,明知道人家害羞,就不要逼人家承认嘛。”
那头笑了两声:“我把你另一边也扒开了,你胸部有股奶香,吃起来真舒服。”
今夏故意嗯哼两声:“你吃久一点,人家喜欢。”
那头发出舔舐吸吮的声音:“你这个小妖精,伸手摸摸我下面。”
“哇!” 今夏故作惊奇:“你好大啊,全都硬了耶。”
“小妖精,你要不停地抚摸它,待会儿它才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人家手很软啦,就轻轻地摩挲好了,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我已经脱掉了内裤,你继续摸。”
“你那里好热,手都摸得到肿胀感。”
“我想要你,已经脱掉了你的内裤,我要伸手指进去了。”
“唔,好疼,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