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转向马云龙,娇媚地柔声道:“弟弟夫君,现在轮到你了!”
马云龙见母女俩所做的赋极有文采,只知比不过,只着头皮道:“为夫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好几句,二位可不要见笑了!”
然后开始吟哦:“误入蓬莱兮仙之洞,举戈之顶进来。芙蓉芍药兮两边开,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此身得似兮偷香蝶,游戏花丛而日几回。”
“好一个左右硬刺之泛涟渏!“母女二人同声齐赞。
庄容珠继续说道:“夫君文采不错!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兮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任你来采,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赵嫣儿说:“母亲改得好!”
马云龙又说:“既然二位才女才学如此之好,叙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赵嫣儿说:“这有何难!母亲,你请先说!”
庄容珠一笑:“吟多几首倒不难,只是难为情罢了!”
马云龙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向外人道哉,何必难为情?”
“那……好吧,我先吟。”
庄容珠随口吟道:“玉肌频接兮耳畔吁吁娇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之津送。搔头斜溜鬓兮发松,腰肢款款而春浓。低唤才郎兮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兮乐无穷,但愿得翠衾之永共?”
赵嫣儿不甘示弱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兮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而响丁当。恣颠狂兮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而寂寞长。渐郎当兮海棠新红漾,遍身酥,女儿情处而荡情。”
马云龙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母女俩的聪慧,连连鼓掌。
他见母女二人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夫妻乐赋》“花床春意浓兮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之宛转依郎怀。卸去渎衣兮相携入幔,款松玉扣之笑解罗襦。香体横陈兮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而腻滑如酥。鸳颈才交兮玉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而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兮花气氤氲,将玉胸轻蕴而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兮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之如醉如痴。春意酥慵兮俏眼朦胧,樱唇半启而娇啼宛转。发乱钗横兮颠鸾倒凤,覆雨翻云而共赴春香之梦。”
庄容珠听了拍手道:“我也想了一首,你们听来。”
跟着吟赋也是一首《夫妻乐赋》“春风生绣帐兮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之。淡淡云生芳草湿兮碧溪含皓月,满池泛之浮鸥。奴将纽扣儿松兮而将这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而抱满怀。柳腰款摆兮半推半就,摧折而又惊又爱。背后腮润兮不知何处来,胸前乳磨而不闻花落几多。杏脸观月色兮桃唇映日开,鸾被玉香而挺奴源。曲尽人间之乐兮不啻天上人间,从今快梦想之而偿姻缘之愿。”
赋意正浓的马云龙,不想就这样输给这对母女花,于是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兮雪白玉胸,唇含豆蔻而飘韩椽之香。柳眉颦兮之柳腰摆,禁不起云骤而雨开。动兮之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而蝶浪。粉臂横施兮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粹枕席上好合房,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兮不知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多亏马云龙在大学时喜背楚辞汉赋,因为可以应付平时考试时作文词汇的不足,今天现炒现卖倒用上了。他所吟的这些赋,大多是汉朝以后一些有文采的色色浪子,为了增加闺房性趣而做的诗赋,他只是稍为改动一下而已。庄容珠母女再怎样博览群书,也不会知道马云龙是盗用别人诗词的,因为这些人还没出生哩。如若正儿八经的做诗赋,他是万万敌不过这对母女花的。但如若做这些色词滥调之类的,他还真是个大才!女人有时候就是怪物,她们情意正浓的时机很难捉摸得透。这对母女姐妹花在跟马云龙吟辞做赋时,不知不觉的就引燃了她们的情意,母女姐妹花眼神中,皆流露出极渴望男人施予她们恩泽。
母女姐妹花不约而同的轻解纱裙,微露出一抹玉胸,起伏的玉胸随着她们的激情跳动着。母女姐妹俩站起身来,一边轻柔的跳起舞姿,一边脱去纱裙。不一会儿,只剩下贴身的短兜和过膝的贴身裙。贴身裙起着曼妙舞姿的跳动,若隐若现的露出少许女儿家私密处来。母女俩全身奉献给了她们心爱的男人,让他的一对色眼看个够!
而后,母女姐妹花相视点点头,齐齐跨坐在马云龙的两条上,晕红的脸面对着他。庄容珠首先发话:“弟弟夫君,刚才是动口不动手,现在是动手少动口,你将赋中所言的夫妻行那事的场景,就用在我们姐妹俩身上,我们姐妹俩任你玩乐。”
赵嫣儿跟着急催着马云龙道:“夫君哥哥,我跟母亲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快点一齐跟我们做那事吧。”
马云龙激动道:“你们母女姐妹俩真是想好跟为夫做了吗?那好!你们母女姐妹俩先一起来一曲,如何?”
“妹妹想跟母亲姐姐一起与哥哥做那事,十分渴望哥哥的大虫虫进入我们体内,现在哪有功夫给你吹曲呀?”
赵嫣儿不解的发问道。
“女儿妹妹,你不知弟弟夫君的坏心,他要咱们姐妹俩替他含他下面那根东西,那多羞人!呸!姐姐不干!”庄容珠娇啐道。
“好好耶!妹妹最喜欢吸哥哥的大虫虫啦!”赵嫣儿说完,就去翻马云龙的衣袍,然后扒下他自制的贴身底裤,逮中伏爬在黑草丛中的“冬虫夏草”这个大补根,兴奋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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