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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龙拿着玉家孪生姐妹,不!他的两位师母的手书,窜到侯爷府外面文冲所在的地方,将手书交与他,吩咐赶快送到纵横派云重子和云中子师父那,他们一看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办完事,他又潜回了北济侯府中。离间时,他故意将被子弄成有人睡觉的形状,麻痹外面监视他的人,现在回来,干脆就除衣躺在被子中行了。他确实有些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这是正常的事,一个人突然遭到打击,心情一定是差极了,甚么会影响到身体的变化。春秋时不是有伍子胥一变白了头的典故吗?想来应该是真的。
马云龙虽然不至于一夜白了头,但至少胸中的激情倏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都不知道以后如何跟自己的师父师母们相处,特别是自己所爱的师母。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还爱不爱两位师母,是不是三个人之间的爱永远有了隔阂?
他越想越心烦!干脆不想了果,想一些快乐的事吧!现在当务之急,必须要救两位师母的师叔要紧,她们师叔叫什么来着?好象叫庄容珠,对!就是叫这个名字。师母的师叔真是个美人胚子,那身材、那面容,那一颦一笑都让人心醉。
“啪!”的一声,马云龙忽然自己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个时候还想女人的事!真是色心不改。光两位师母都让他心烦了,如果再招惹师母的师叔不是更心烦?万一跟她之间又发生什么事?马云龙啊!马云龙!你又该怎么办?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监视他的家丁走了进来,禀告他侯爷有请!马云龙正想探北济侯虚实哩,他当然要去,于是起身穿衣整好装就随家丁去面见北济侯。北济侯举行的是招待宴,马云龙一进来就发现座上有三个怪老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从服饰和身材上判断,就能确认这三个怪老头就是跟两位师母在密室小孔中看见的那三位高手。
果然,北济侯在向马云龙介绍这三位怪老头时,称他们是请来的方外高人,本事极高!一个叫提大,另一个叫辛二,最后一个求三。这三个性格极傲!北济侯在向他们介绍马云龙时,他们连还礼都懒得,一副狂妄的神态。只有北济侯介绍到马云龙是纵横派弟子时,三个人才有些兴趣,但眼中透出一种寒光,其中一个叫求三的,冷笑道:“有时间我们会去拜访纵横派的,你可让你们的祖师爷做好准备!”说完其他二个跟着冷笑起来,态度极为不好。
马云龙感到这三个怪老头绝不是纵横派的朋友,有可能还是敌人,以后得小心行事。
宴会上,北济侯很是抬捧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喝到高兴,当场表演他们的绝技,有的表演酒樽飘移,有的表演身体悬在半空中,更有甚者,竟然表演了隐形,当场弄得北济侯他们目瞪口呆的。北济侯是练家,但他只知轻功可以飞纵而起,可从来没有听说能飘在半空中的,至于隐形,更是神乎其神,不能理解!北济侯他们不理解,但马云龙能理解,而且是极为惊骇!不是他害怕,而是绝对这个人的来历实在是有可疑之处?隐形这东西,即使在现代都不可能办到,只能有个理论概念而已,实施起隐形来地球人根本办不到!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只有他的父亲智博士,只要穿上隐身衣,按上开关就能办到。这三个人能办到,简直无法解释,难道他们也是外星球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营救师母的师叔可能麻烦了,不但营救麻烦,连纵横派都有麻烦!因为他们三个怪老头对纵横派非友,可能是敌人。不行!得想办法通知师父、师母和祖师爷才行,越快越好!马云龙不能在此久呆,他借故离开了宴会场,北济侯也不强留。其实他请马云龙的真实目的,无非是显耀自己的实力,暗示马云龙不要以为能控制神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请的这三位高手不是泛泛之辈。
回到房间,一个家丁给他上茶,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他一条布帛,神秘的对他挤挤眼,然后离开。马云龙拿到手中不吱声,待人离开,他马上展开来看,原来是文冲写来的,上面意思是:信已送到,师父即刻下山,子时在后门外小山等候,有若需要,派人联系。
看完信,他是异常兴奋!师父们下山相助,营救庄容珠的计划又多了分把握。看来要动手今晚最合适,因为北济侯他们正在欢宴,一定会有所松懈,趁他们喝酒狂欢时,潜入秘道中将庄容珠救出,然后到后门外的小山上跟师父们汇合。
事不宜迟,于是他假装熄灯睡觉,门外监视的人见屋内熄灯,从门缝向里看,确认马云龙已安寝了,才放心离开。待人一走,马云龙赶紧起身,将被子拱成人形状,就展开轻功,从房顶揭瓦离开了。
来到秘室中见着两位师母,玉家姐妹自是欢喜,刚想做出亲昵的举动,可能忽然想到大家的身份不同,只好装着长辈的样,问马云龙外面情况如何?尽管看到美丽的师母,内心一阵冲动,但马云龙按捺住激动,将外面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师母。
听到三个怪老头的情况,以及云家三兄弟下同救援的消息,她们是又喜又忧。她们听从了马云龙的建议,今晚就动手!于是三个人又顺着秘道返回到关押庄容珠的地方。
三人来到先前来过秘道的小孔前,由玉仙儿负责观察外面的情况,没想到她看了好一会儿,转头时,莫名其妙脸若红霞,不太好意思说外面的情况。
玉凤儿是个急性子,见姐姐不说,赶忙上前看个究竟,她先是愣住不语,然后喃喃道:“现在该怎么办?”
马云龙不知道情况,忙问原因,玉凤儿对他说:“你自己不会看吗?羞死人啦!”说完瞪了他一眼。马云龙来到观望孔,往外一看,顿时明白姐妹俩为啥看后都会脸红不好意思。
原来北济侯精赤着上身,着练功裤,正站在床前举着二件瓶样东西。而庄容珠的外裳被脱去,露出了香肩,所幸衣裙保存完好,并没有被脱去。庄容珠好像正咒骂着什么,北济侯只是嘿嘿的在笑。
这就怪啦?北济侯不是在宴请人吗?他跑过来干啥?喔!男人都一个样,急色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肯定是抽空跑来想占师母的师叔便宜的。马云龙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