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琪凝望着她弯弯的眼眸,甜甜的笑靥,恨自己真的生不了她的气。
“喂,放哪里啊?好重!真是,一个女孩吃这么多,小心撑死你!”他懊恼的狠狠揉她的头发,对她真是又爱又恨。
“讨厌,坐那边啦,别揉啦,我聪明的脑袋要揉坏啦!”她瞪他。
“怎么,白痴也知道聪明这个词啊!”他做恍然大悟状。
兰若气得抓起他的大手,狠狠咬下去。
“哇!”夏朗琪痛得大叫,脸色扭曲,咆哮道,“你这个祸害!我的形象啊!”
望着他竭力想装得若无其事,却又痛得脸颊抽动的怪样子,兰若大笑着,“哈哈,哈哈,你有过什么形象吗?”
她忍着笑,好像仔细思考的样子,“对了,”她一拍手,“色狼的形象嘛!”
“你!”夏朗琪气得想把她从肩膀上甩下去,兰若却欺负他一手端着食物,不能剧烈运动,像只无尾熊似的牢牢吊着他,朝他嘿嘿直乐。
夏朗琪的兄弟们在远处开心的望着打闹中的两人,唉,总算和好了,若姐,你知道我们最近的日子有多苦吗?从没见过老大这么难过的样子,空气都被他冻住了似的。
边向楚烙彦那边走去,兰若边给自己打气,说吧,快说啊,坦白从宽嘛,他迟早会知道的。
眼看就要走到,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个……我……我……小狼……不”
“干嘛啊?”夏朗琪不解的看着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扭曲的脸,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脸色一红,比兰若还尴尬的小声说,“你是不是生理期啊,肚子又痛了吗?你等一下,我马上去给你买止痛药。”印象中,兰若会不好意思的也只有这件事而已。
“去死!”兰若狠狠踹他一脚,决定恶人先告状,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声音响亮,理直气壮的说,“我把楚烙彦转到我们学校来了,他就在前面等我,怎么样?”
她一口气说完,望着夏朗琪越来越y沉的脸,心中害怕不已,妈呀,小狼的眼神好恐怖哦!据她的观察,他越生气眼睛就越黑,而现在,那双狭长清亮的眼眸已经乌黑的像没有一丝星光的夜晚。
夏朗琪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那夜空般深黑的眼眸一直盯着她。沉默一会,他继续向前走,来到楚烙彦对面坐下。兰若紧张的望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在楚烙彦身边坐了下来,夏朗琪的眼睛又是一黯。
楚烙彦望望默不作声的他俩,体贴的先对夏朗琪伸出手,微微一笑,“你好,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呢!以后请多关照。”他清朗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敌意。
夏朗琪仍旧默不作声,他用他寒冰般的眼睛望着楚烙彦,缓缓伸出手也握了上去。他望着楚烙彦那寒意十足的眼神令兰若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楚烙彦却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似的,温柔镇定的笑着。
兰若紧张的注视着他们,一个满脸严霜,一个若无其事,夏朗琪紧紧握住楚烙彦的手,很久都不放。楚烙彦的神色像平时一样柔和,他春风般温柔淡定的笑着,只是他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水冒出。
“夏朗琪!”兰若明白过来,冲上去,使劲拉开了他的手。
楚烙彦洁白修长的手指在夏朗琪的狠握下已经整个成了红色,那种艳红使他的手看上去很是凄惨。
“混蛋!”兰若气愤的瞪着夏朗琪,为楚烙彦而心疼,“你干嘛欺负人!?”
夏朗琪面无表情,他的眼神飘向窗外,“我只是和他打个招呼而已,谁知道他这么柔弱。怎么,你心疼?”
“姐姐,”拦住气愤的想扑上去的兰若,楚烙彦温柔的笑着,“他真的只是轻轻握了一下,是我自己太没用了,你别错怪他了。”
“你给我闭嘴!我和若若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c嘴!真是没教养!”夏朗琪毫不领情。
“好……好,我们这些没教养的人都躲的远远的,就不碍你大少爷的眼了。”兰若气得不行,一手端起餐盘,一手拉起楚烙彦,走出了餐厅。
望着他们手拉着手,并肩离开的背影,夏朗琪面色y暗的死死握住桌上的一g木筷,像变成了一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老大……你……你没事吧?”他的好兄弟——每次都最倒霉的骆函,小心翼翼的靠近毫无生气的他。
“啪”一声,一截断掉的木筷飞过来,差点打到他,看到那g结实的原木筷子硬被掰成了两半,骆函心中一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每次都摊上这种“美差”。
“滚!”夏朗琪的声音仿佛也化成了冰。
“我会滚,不过我还要说一句话。”骆函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的老大这样,大着胆子说下去,“如果你还想要若姐的话,别在这里闹别扭了,快点去告诉她,你爱她!”骆函忍住腿软的感觉,慢慢退开。呜,老大,我一时激动,你下手千万要留点情啊。
“等一下。”夏朗琪站了起来
看吧,该来的总得来的,骆函闭起了眼睛。
“谢……谢谢你!”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夏朗琪别扭的说。
啥?骆函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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