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微笑着捏着她的下巴咬着牙摇了摇,“没良心的东西——”
是啊,好没良心,她只要她心里的“那一个”,其余,他!他!他!全是粪土!即使,她记住了你们又怎么样,不留恋就是不留恋!
可以抱住她还是吻住了她的额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铃,”红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恩,可我现在在北京军区总医院,————恩,”她把电话挂了,抬起头望向可以,象小学生做汇报,“我要去上班了,一会儿有人来接我,”
可以笑着牵起她下楼,“你还上班?你会做什么,”
“打乒乓球,”红旗乖乖的回答,
“陪球?你还有这个板眼————”
陪着她在楼下站了会儿,不一会儿,开过来一辆雅马哈yzf-r6,停在他们跟前,
车上的骑手摘下帽子————
淳粹。刚才就是他给她打来的电话,说早上那对儿又找了要再打一盘儿,红旗说她在总医院,淳粹说只有他过来接她,人家等着呢。
却见,淳粹摘下帽子后,微笑地看向是可以!
“嗬!可以,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红旗明显感觉可以牵着自己的手紧了下,红旗望向他,————他脸色如常,
他们认识?
可以没作声,淳粹也象没什么,就是,唇角好像始终带着浅笑,意味蛮深长,
“红旗,”淳粹喊了她一声,示意她快上来,
红旗要脱开可以的手,这时,可以还握着她,没放,
红旗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可以,——”
可以松开了,眼睛确是一直盯着淳粹,淳粹也是望着他,始终那样的浅笑,
红旗走上后座,车,如离弦的箭毫不留情地开走了,
身后,
可以的脸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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