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希滔又疼又没法儿地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旗跟着他走进去,里面列席的人也见怪不怪了,还是那个理,红旗是他带来的,只和他熟悉,粘着他也正常。
这次,会议有些扩大,后来又进来不少人,童希滔这次没有坐在主席台上,而是坐在下面,红旗坐在他身边。后来室内灯光熄灭,打开投影,才清楚,原来是看投影来说明演习中的问题。
上面一个指挥官侃侃而谈,下面,全是当官儿的,听。童希滔双腿交叠翘着,姿态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屏幕,他们坐在第二排比较靠边的位置,红旗坐在最里边儿,她哪儿有心思看屏幕!
不过,还是听了下的,一会儿,她就不听了,童希滔的手舒适地交叠着放在膝盖上隔着,她一只手就放过去硬是要挤进他两手中,反正黑漆漆的,他们又在边儿上,童希滔也任她,
她把手放你两手间了,还不老实,一会儿五指硬是要和你五指交叠,一会儿又握着你一只手,食指只在你手心里轻轻画圈儿,
她这一顽皮,童希滔有时候都会被她逗笑,有时候重重一捏她的手让她老实点儿,她老实一会儿吧又开始,反正就是像个猴子坐不住就是了,
一会儿,她突然又把手抽出去,你以为她老实了?才不!她的手又伸进你裤子荷包里捞什么,童希滔也是了解她哇,从这边荷包里拿出手机塞给她,她拿着对你甜甜一笑,勾死个人!
安静会儿了,因为她在玩手机。
童希滔继续在听上面的分析,偶尔,看看她在做什么,好像在打字,这丫头一看就是不经常发短信的,打个字一个键一个键的啄,那样子又认真又有趣,
突然她碰了下你,手机递到你跟前,一看,上面写着,“我照的照片呢,”
童希滔接过来,逗她,“删了,”也打了两个字,
小丫头看见这两个字,手机都不接过来了,眼睛看向屏幕,好像淡淡的,其实————
童希滔低低笑着,还逗她,又打了四个字,“真的删了,”
红旗这四个字也看了,又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扭头看屏幕,神情依然淡淡的,————这是真生气了!
童希滔过去握她的手,她一让就是不让他握,他把手放在她腿上一会儿,又去握,她还让,就是不!
童希滔这时这只手捏着手机按了几个键,换到这只手,还放在她腿上,她看了,拿起手机,唇微微一噘,
手机上可不就是她照的那几张相!
她翻了几页,又回到打字页,啄了几个字,递到他面前,“今天晚上我还要照!都不许删,”
童希滔看了,眼睛又回到屏幕上,没接过手机,不过,手,放到了红旗膝盖上,
红旗把手机拿过来,也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突然,弯下腰狠狠咬了口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手背,
童希滔疼地“一呲”,接着,就感觉,她放开牙,小舌头开始沿着牙印一点点的舔,一点点的舔————童希滔的心被她舔得一空一空的——
他的手慢慢翻了个面儿,食指着迷地画着她的唇线,红旗小冤家多默契,一口包住他的食指,小牙口咬着尺骨间,舌头上下轻滑着,然后,唇包围,上下滑动,就像————
童希滔望着屏幕的眼睛都逐渐眯起来————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走到投影前在那个讲解的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红旗这时也抬起了身体,童希滔的手放回来,
灯亮了,就听见那个人好像蛮兴奋地对下面人说,
“同志们,会议打断一下,刚接到电话,首长来看望大家了,”
还会有谁,宠春诚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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