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留下她,是因为她很好用。身手很好,头脑也不错,但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想到这,秦观嘴角噙上一抹讽刺的笑。
在他所知之中,代代秦家人都很痴情,对于自己的伴侣,至死不渝,无论那个伴侣是否和他们一样能长久地保持着同样的神情。这一点在秦观父亲的身上尤其应证得彻底。
然而所有的基因在秦观的身上全部产生了异变。
他不仅无情,更是绝情。
对自己也是如此的他自然不可能会对一个女人有什么痴情的举动。
曾经之所以会让她留在身边,是因为看到她身上类似子叔的一种气质,所有,她成为了他的工具,想看看她是否可以成为代替子叔的一个女人,可是不过多久,秦观便有些厌倦。她太单一了,对于他兴趣的挽留只能维持几周的时间,到最后也只像一般的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
因此秦观也只碰过她几次便再无兴趣了。
他对于生理的欲望并不热衷,反而更喜欢追逐一种心灵的刺激,愈能挑战他兴趣的东西,他愈喜欢。
就如沈子叔,总能一次次让他找到新的挑战,她的思想,她的多变,让她即使输了,也会有让人始料未及的意外。
秦观的嘴角一直带着笑,看起来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的模样,慢慢开口道:“知道我当初挑选你作为我保镖的原因么?”
“子一不知!”
听到外面传来车子机动的声响,秦观笑意渐浓,“想见见那个人吗?”
虽然看起来平静依旧,女人的表情却起了些微变化,沉默片刻,她低声问道:“是和秦爷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吗?”
秦观轻笑,敛眸时,谁也没有发现他眼中的一抹利光。
回到秦观的住处,走进客厅,子叔就看到秦观闲适地靠坐在暗色的沙发上,而他面前则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纤丽的女人,一头咖啡色的长卷发,穿着一套素色的套装,气质清丽典雅。深邃静谧的眼眸,挺直的鼻子,细薄却有些锐利的嘴唇,总的来说是一个很出众吸引人目光的女人,只是给人的感觉却有些冷漠疏离。
在子叔打量她的同时,那个女人也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清澈的黑眸中带着审视。
子叔和她点点头,礼貌地一笑,女人看到她嘴边的微笑后,敛下眸子,正身面对秦观。
没有错过她虽尽量掩饰却依旧泄露一丝的复杂神情,子叔猜到了些许,或许是秦观的女人。
虽然有些不齿,但事实还是很多男人是追求感官的刺激优于感情的的动物,有生理的需求,就会找女人发泄,更何况是秦观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对于他那种有洁癖的男人,情况或许会好些,不喜欢混乱的生活,至少会有几个固定的伴侣。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秦观的地盘,他要带女人回来是他的事,要带男人回来她也无话可说。
望着大厅中的两人,子叔转开视线,不打算参与进他们的世界。只要不要影响到她,不要让小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可以了。
小诺不管客厅中的两人,径自弯腰换下球鞋。他对秦观总有些不知名的敌意,或许天生就不对头,也或许在这段日子,聪敏的他察觉到秦观对往日里看到他也总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不若对段远希那般还有几分亲近。
子叔也不想小诺和秦观有什么交集,拍拍小诺的肩膀,示意上楼去。
“丫头!”才走几步,秦观便叫住了她。
他半眯着眼看着子叔,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朝她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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