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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惶(架空师生1v1) > 命定

命定

“哦。”她说,“我想起来,今天早上的时候,浅仓梦说他晚上想借用我的一条项链。我现在回去送给她。”

简直是完美无缺的借口!她心里自夸,表面仍旧强装镇定。

“你走出去试试看?”

黑魔王斜靠在桌边,眼中带着笑意。白羽听完这话,彻底慌了,站在原地不说话。

“说说看。”他说,“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样做?”

“做什么?”她还是强撑着不愿说。

她只是不理解为何名字会是禁忌。

“哈哈哈,好。”他突然笑出声来,“那我们回家去。到时候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奇怪。她心想,难道是黑音微叫她帮忙的事被知道了?不应该。可如果只是真名,他也不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才是。难道说他的办公室里还藏着别的东西?

换做是其他事情,也许她会承认的。毕竟那是老师。她爱的老师。可这次她赌气似的不肯承认,她不理解,为何总是说着爱,却连最基础的名字都不愿说呢?老师究竟是谁呢?

就让我任性一次。白羽心说,这次我不会向老师让步了。我不明白。只是名字而已。就算是刚刚认识的人,也可以交换名字。老师又为何不可以。

“去洗澡吧。”他说。

他换好了衣服,穿着一件宽松的低领衬衫,手上戴了副皮质的黑手套。黑魔王坐在沙发上,犹如一名真正的贵族。

“白羽,到客厅来。”懒散的声音传入屋内,他正翘着腿,手中把玩一根短鞭。平日里,他戴手套,也很少戴类似的样式。她看着那双手,充满好奇。

“怎么了?”她坐在他身边,看到那根鞭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吗。”他还是微笑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咬着牙,“我从来、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我不让你去了解我的真名,是因为那很危险,是你们这种年轻的毕业生根本无法想象的危险。但是你偏要去触碰这种禁忌。很有趣,是吗?”

白羽呆坐在沙发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出警报。快逃。现在如果不逃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她的理智又说,如果逃了,你会面临更残酷的惩罚。

紧接着,她那点理智占据了上风。

那个在学校里与老师作对的白羽回来了。

回想起从前,有一次班级训练,一个人犯错误要让全班受罚。白羽站出来说,罚我就好了。牵连他们根本没有意义。于是,她和老师打了一架,然后被关了两天的禁闭。因为她认为自己所做的是正确的。因为她认为自己可以不去妥协。

爱也是一样。就算她再卑微。只是知晓对方的名字,究竟有什么错?

与从前的任何事都不同。她只是希求一个名字罢了。

“跪下吧。”他抚摸着手里的皮鞭,“明天不需要去上课了。”

“为什么……”

“跪下。”他只是继续命令道,“转过来,把浴衣解开。”

“等等,我不明白……”她仍旧不肯服从,“你觉得我错了,是吗?”

“不然呢?趁我去开会,你都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对吗?对你的上级耍小聪明很有成就感?我说过了这很危险,你非要惹出麻烦来才高兴?”

“名字会有什么危险?”她也有些愤怒,“那你倒是说说看啊,为什么我们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互相说着爱,结果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哈……”显然黑魔王不想再吵下去,手指揉了揉额头,他小声说,“我本不想用这种办法的。”

然后等他再抬起头,白羽几乎是下意识去逃离。

那几乎是个完全陌生的人。他面无表情。一双充满杀意的,赤红的眼,好像随时要取走她的性命。

“跪下。”

这次不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接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活动双手,想控制双腿站立,却没有任何力气。好像自己是被困在一副躯壳中的灵魂,除了目睹一切发生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夜晚残留的星光又是那么清楚,她的感觉还在,肢体不再属于自己了。

“过来。”他低垂着眼,“衣服脱下来。”

等她那副躯体做完了所有动作,白羽尝试着扭头,成功做到了。他正盯着她,好像随时要砍掉她的头颅,这个人究竟是谁,是黑魔王,还是夏路亚?总之不会是老师。老师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老师是温柔的。即便是惩罚,他也会笑着去做。

可现在那个人是如此冰冷。

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也是一样冰冷。她的臀部登时多出几道血红的印。起初,痛感还没有那样强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抽打覆盖在旧伤之上,他用上极大的力气,好像要把所有痛苦都传递给她。

白羽强忍痛楚,手指掐着自己的手臂。他依然不说话,皮质手套轻轻抚摸着鞭打出的伤痕,介于绯红与青紫之间,如傍晚夕阳落下,烧出的一片云。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她的叫喊变成了嘶吼。他又一次停下动作,抚摸增加的伤口,像是被荆棘刮住花瓣的玫瑰,待到时机成熟,鲜嫩的血液从中滴落。

随后他突然抽打,花瓣被他击碎。白羽想要操控自己的身体,可除了只能控制头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她眼见自己的双腿正发抖,身体不能继续忍受这种痛,甚至要昏过去。

几道深红的印记留在她的臀部,他还不打算停下,尽管她的尖叫已经击碎了夜晚,他还是继续挥动手里的鞭子,划破空气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击打在她身上。现在白羽明白为什么说明天可以不去上课,这副样子恐怕明天都没办法坐下。她握紧拳头,随着剧痛的到来,她含着眼泪叫出了声:

“夏……夏路亚·希梅尔·德拉契亚。”

身后人的动作停住了。

“痛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非常……痛啊……”她的眼泪落在地毯上。

“可惜这不是我的真名,不过也算比较接近。”他竟又露出了微笑,“我猜到了,你会看到这个名字。”

“那你怎么还要打我啊……”

“因为我生气了。这个理由够吗?”他说,“你根本就不懂我的真名意味着什么。”

“继续打吧。”她说,“打到你满意为止。”

“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不过是老师取乐的工具罢了。就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我呢。”

“为什么。”他捏着额头,“你总是能让我这么生气。”

“看来你后天也可以不去上课。”他说,“起来吧。再打下去,你又该失眠了。等下我会为你涂药的。现在,去坐到椅子上。”

她的身体总是擅自行动。刚坐下的瞬间,灼烧的痛通过臀部传遍了全身,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强忍着剧痛坐在上面。黑魔王回到房间,翻找出了些东西。他用手铐将她的手锁住,然后把她分开的双脚固定在椅子的底部。

“我比之前还要生气。”他轻轻捧起她的脸,“听好了白羽,我有我的理由,我是为了保护你。你在我眼里像个小孩子,每时每刻我都要考虑你的安全。”

“把我绑在椅子上也是吗?”

她眼中透露出少有的坚定。

“哈,这不是。”他笑了笑,“这是什么呢。也许是上级的惩罚,也许是老师的惩罚。”

熟悉的老师似乎回来了,眼睛里的温柔好像是复燃的火,那个爱我的老师。可是,她总是高兴不起来的。名字的事情像是沉重的锁,扣在她心里。

等到假阳具冲进她体内时,她也还是想着这件事。起先,过分猛烈的快感洗刷她的头脑,身体似是触了电,有无数爱欲的蠕虫啃咬她的皮肤,她的叫喊化作呻吟,很快,她便软下来。

送入高潮的那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悲怆升过头顶,好像她被几只不同的手拉扯,丢入满是荆棘的深渊。痛吗?她隐约听到老师的声音,很轻柔的声音。

轻一点。她低声重复,轻一点,轻一点……

白羽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又说了什么。身下被重复的动作撕扯着,顶进去,抽出,顶进去,抽出。腿脚抽搐了一阵子之后,便彻底丢了力气,现在即便是放开钳制,她也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知道错了?他问。

她不说话。

看来是不知道呢。那我继续了哦。这样硬撑下去的话,你的里面会坏掉的。

什么声音……谁在说话?她的意识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片白,还有身体波动的剧痛与快感。她已经被拖走了,拖到快感的深渊里,被火焰炙烤成灰烬。

啊,口水落下来了。他用手指替她拭去。承认错误吧,白羽,就这样结束。

什么……错误?

只是真名而已……

“夏……路亚……”她的声音由破碎的音节拼凑而成。

“哈?”他解开皮带,“看来白羽真是个笨蛋。”

他挺身而入,已经受过摧残的身体被再度冲破。他抓着白羽的腰,像是在肆意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完全无视身下人的惨状,他在她的体内疯狂冲撞着,要把一切不满都发泄出去,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哀嚎。

“你要是喜欢的话。”他掐住白羽的脖子,“不要做什么我的学生了。干脆做我的性奴算了。”

“现在……不就是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要失手杀死白羽。

“闭嘴。”他说。

开始倒计时吧。好痛。被撑开了。好痛。她掉眼泪。里面那个地方不想被继续顶撞了。会昏过去的。老师怎么还没有结束?结束就好了。就快了,就快了。

失去意识前,她看到老师的长发落在她身上。漂亮的老师,美丽的老师。她爱的老师。所有与老师有关的事物都混入带有几颗星星的夜晚里,搅成一团色斑斓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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