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荫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gui头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
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锸,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
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
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ru房。
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傢伙,似乎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奶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湿淋淋的阴沪。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滛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赤裸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
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病疾〖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根棒棒,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胴体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傢伙大概才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她的傢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傢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根七左右的肥吊,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yin水。
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吊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rou棒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浪|岤,那九长的弯曲大rou棒,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肉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
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长的细黑rou棒,和第二个傢伙的gui头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gui头,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岤和gāng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滛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乾净。
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
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jing液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
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饑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gui头。
6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rou棒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揹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
刚被三个印度人轮j完的白素,艳光四射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尺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
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站在她身旁的黄堂,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精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胴体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rou棒的滛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叫床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摸、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奶头。
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閤上眼簾,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
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回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
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胸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
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ru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奶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摆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
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链,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巨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他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gui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沪。
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rou棒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饑渴的浪|岤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rou棒已顶进她|岤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
满腔慾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插、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孚仭揭〉础?br />
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锸,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拼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鸡芭……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滛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
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鸡芭……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够了妳的小浪|岤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rou棒,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滛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i头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gui头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岤中。
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小浪|岤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
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
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锸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
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
黄堂的顶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
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
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抛下黝黑的海面。
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gāng茭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
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
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j滛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阴沪,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
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荫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
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
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
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
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他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劈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j……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gui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马蚤……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肉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
随着白素的滛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gāng门里。
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嘲,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呐喊些什么,一阵阵yin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副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沈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
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像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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