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不急不缓的道:“虽然说是要从一而终,但是你们两人年纪相差太多,若是给人揭发出来,你自个不打紧,若是累得他无法生存立足于人世间,我想这是你所不愿见到的吧。”
肉欲终于无声:“……”
雨愁内心天人交战,心力憔悴不矣,此时却听到星火在检视屋内的状况时,说道:“蛟儿!娘……嗯……以后可以……可以……叫你雨愁吗?”在还没有得到雨愁的首肯,星火就边摇着屋内摇摇欲坠的窗户,迳自的继续说道:“雨愁、蛟儿这儿不能住了,我们去找琼茹吧!”
雨愁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星火霹雳啪啦的话语给打断了,蛟儿倒是对星火为首是瞻的完全配合,等到他们两人“呼”的一声上了屋檐,雨愁才盹醒过来,接着也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只一晃眼工夫,雨愁立刻就跟上了星火与蛟儿二人,雨愁内心大吃一惊,心中的震撼不下于被开苞的那一刻。
就刚刚提气运力的那刹之间,自己任脉中气海、水分、巨阙、膻中、华盖、天突,以及都脉中的命门、中枢、灵台、强间、百会等等各|岤道气机不断,内力像是大海磅礴,源源不绝的川流不息,所以才一会儿工夫,自己已经窜到三人之前。
见着星火两人惊讶的表情,其实雨愁自个儿内心的激动之情也不下于他们,她肯定的是,自己现在突飞猛进的功力,高过以前功力的好几倍,这可是原先需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才能修练得来的,原本以为是星火做的手脚,但是从他们两个人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迟疑之际,听到星火说道:“济安堂到了,嗯……”
雨愁及蛟儿随着星火沉吟的声音,转向星火正在眺望的方向,入眼的景像是人马杂踏,纷乱不堪的济安堂大门前,现在有五名彪形大汉,两名骑在马上,两名正调戏着白大娘及琼茹,另外一名则手持大刀,刀口架在白恺的脖子上,一只手伸入白剀小妾的短襦之中,两眼则滛秽的盯着正被调戏的白家女人。
这五名身穿绣有“威”字蓝色镳衣的大汉,其实是白剀用钱雇来的威远镖局打手,他们是用来对付琼茹的棋子。
只是在白剀几次接触之后,拥有豺狼野心的威远镖局,已经不再是白剀心目中被动棋子而已,在觊觎济安堂的钱财之余,威远镖局的总镖头也就是现在的掌门人“蒋颜”,在白剀一次不经意的滔滔大论之下,居然探询到济安堂初步的运作模式。
除了钱财之外,其实蒋颜比较在乎的是:“药局做的生意与人民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而生老病死处处离不开医药,这样的生意是可以渊源流长的。”
反而观之,做镖局走镖的生意,确是有一件没一件的,威远镖局若不是与朝廷关系好,拥有一些官镖可走,不然至今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就在这样子的心态下,蒋颜派去的趟子手,武功都在中等之上,但是没想到第一次派去的两人,却闹了个灰头土脸回来,原来他们在心无防备之下被琼茹的金针射中,上半身无法动弹,在情急之下,像是无法控制的人偶一般,带着乱晃的身躯狂奔回镖局。
再次重整旗鼓之下,他们又浩浩荡荡的前来挑衅,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帮助白剀取得掌握济安堂的实权,于是在白剀的内应之下,威远镖局的五位趟子手轻易的侵入了济安堂的内部。
进入之后,此次的负责人,也是威远镖局的副总镖头纪老大,他一进了门,就狂吼着:“要命的!就给我乖乖的蹲下。”
看到这些彪形大汉手持武器的凶恶模样,早把原本在济安堂外铺的客人及伙计丫鬟们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在一阵兵荒马乱之际,外铺内惊慌的客人,开始夺门而出,终于剩下的都是济安堂内铺营业的人手。
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正龌龊的伸着脏手上下的猥亵着一位娇颜秀丽的熟妇,这妇人名叫夏兹芳,人称芳姨,在济安堂里总管内院事务及丫头们,当威远镖局的人持武器进入时,济安堂的伙计及丫鬟们见到这群来势汹汹的匪徒,吓得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芳姨此时挺身而出。
芳姨一方面安抚伙计及丫头们的情绪,一方面挡在丫鬟们的前面,想要保护她们,并且大声斥责匪徒:“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持武器强抢民铺,难道不怕王法的制裁吗?”
没想到对方见她如此,反而更滛声秽语的对她毛手毛脚,上下其手的说道:“呵呵!王法?马蚤娘们,让你尝过本大人的雄壮鞭法后,保证你以后不要王法,只要鞭法,哈!哈!哈!”另外三名大汉也跟着滛秽的大笑着。
就在此时,纪老大怕情况失控,急忙说道:“姬八!快住手,兰教!去找绳索把这些人捆绑起来,快去。”
白剀心情一阵子激动,兴奋地从药柜子后转出来,正要与纪老大做暗号时,他却发现对方对他根本视若无睹,倒是那位满脸横肉,脸颊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大汉,正怒气冲冲的朝向自己走来。
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的白剀,转头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就这么一转眼的瞬间,身无武功的白剀就被对方手到擒来了,同时还将刀抵在他脖子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白大爷!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不然刀子不长眼,划断了你的咽喉,那可不能怪我!”
白剀心生恐惧的说道:“这位哥儿们!我跟你们大爷已经……”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的刀子在脖子上用力一紧,接着下来的话,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恶汉威胁他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突然纪老大大声叫道:“大家注意!招子放亮点!厉害的点子来了。”
果然!瞬间从内铺的隔间大门,所遮掩的空隙之中,射出了力道强劲,细如牛毛的金针。
纪老大右手持剑,很勉强的抵挡了一轮金针的攻击,他发觉来袭的金针,最古怪的是它们射来的方向,一般暗器都是有迹可寻的,但是这些针确无厘头的乱窜,可怕的是它们似乎都会插中自己身上的大|岤。
同样的事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虽然挡掉了主要射来得金针,但是他们就没有纪老大这么好,可以全身而退,反而被那些失了准头的针插得遍体鳞伤。
纪老大看到金针没有射向毕疤王的处所,原来白剀挡在毕疤王的身前,成了一个天然的肉盾牌,此时白大娘及白剀刚娶的小妾从门外进来,与要退出的纪老大正面的打了照面。
毫无戒心的大娘一下就露出了馅儿,看到白剀苍白的脸色及抵住他脖子的刀时,忍不住说道:“老爷……老爷这……这怎么回事?”
纪老大使了个眼色,姬八及蓝教立刻上前抓人,蓝教抓不住小妾,给她挣脱了,她跑至白剀的身旁,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纪老大抓住人质后,才悻悻然的朝内喊话:“白二娘你出来吧!如果不要我们伤及无辜,就乖乖的听话。”
琼茹其实并不在乎白剀的死活,但是这些日子,由于失去了星火而了无生趣的她,确是在大娘的陪伴下,渡过了人生的低潮。
她发现大娘是个心胸开朗的女性,虽然当初彼此见面时,都擦出了火药味,但是随着白剀娶妾之际,两人化解了许多心中的疙瘩,在星火失踪这段时间,大概是大娘明了星火与琼茹之间的关系,所以在星火坠谷的当天,她见琼茹急得像是锅上的蚂蚁,大娘忍不住的询问琼茹,正不知所措的琼茹不禁思索的一股恼全告诉了大娘。
在大娘的安慰下,琼茹冷静了下来,开始想法子要去谷底搜寻星火的下落,这阵子大娘反而成了琼茹最亲的人了,相对的两人的话题也变多了。
而大娘的一句话,也让琼茹支撑到现在,就是:“好妹妹,别伤心,没有见到尸骨,就代表火小哥还活着,姐姐跟你一起到谷底去寻找火小哥。”
因此当琼茹见到白大娘遭人挟持时,她不忍心大娘被人伤害,在加上药铺内这些老老少少的伙计丫鬟们,他们的生命安全都扛在她的肩头上。
百般思量下,琼茹边将金针藏在身上,然后移步至济安堂外,说道:“纪副镖头!我们济安堂一向以济世救民为业,小女子不明白,你们威远镖局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持械至济安堂逞凶,所凭藉的是什么?”
纪老大示意兰教前去抓住琼茹,然后将老早就已准备好的说词道出:“白二娘,这不是我们威远镖局的事,是你们白老爷出钱,请我们出来助力而已,说起来,这还是你们的家务事呢!”
兰教原本见到琼茹貌美如仙,就想前去抓她,但想到她射的金针十分犀利,因此就裹足不前,在纪老大的示意之下,兰教鼓起了勇气,两手抓住了琼茹。
当一股女性幽香入鼻时,他立刻抛去了怯心,壮了胆的他,忍不住色欲熏心的伸出了禄山之爪,对琼茹上下其手。
突然风声鹤唳,三个黑影从天而降。
星火燎原(七)左撩右攘
在众目睽睽之下,刚落地的人影之中还夹杂了虎虎生风的掌劲,当时纪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无法当机立断,提醒自己的手下注意敌人来犯,因此正陶醉在温润肉体滋味的兰教,当场被掌力贯入了百会大|岤,整个人像似断了线的风筝,东晃西晃的晕厥倒地。
琼茹见机不可失,把藏在身上的金针,掂手而出,同时大声说道:“大姐,快闪!我发针了。”
白大娘在机警的趴下之际,还不忘提醒白剀说道:“老爷,快跑!”
果然在攻其不备的优势下,除了纪老大之外,抓住大娘的姬八及骑在马上的另外一名大汉在毫无预警的状态之下,活活的被金针射中,被针射中|岤道的人,立刻不能动弹。
纪老大由于武功较高,变招迅速,虽然对急射而来的金针有了立即反应,挡住了大部份致命的攻击,却也十分狼狈的失足坠马,那插中身体的金针虽失了准头,但是也让纪老大吃足了苦头,此刻他是遍体鳞伤,血迹斑斑了。
另一方面,白剀机灵的抓住这一瞬息的良机,不顾自己的小妾,拔腿就跑。
想到一旁的小妾也立刻伸手抓住了白剀,一边凄惨的说道:“相公!你救救我,不要抛弃我!呜……呜……”逃离魔掌的白剀,此时用尽了力气也摆脱不了自己小妾的纠缠,他发狠的说道:“你这贱人,放开我!”
那位因为惧怕而腿软的小妾,一见到自己的夫君有了逃生的机会,就好像溺水之人见到了稻草一般,不管白剀如何凶恶的对她,她更死命地伸手拉住了白剀的脚,同时哀号着:“你……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抛弃我,我……我死也不放!”
就在此时,气急败坏的毕疤王一方面想要抓回白剀及小妾,一方面要对付琼茹以及射来的金针,他情急之下狂舞大刀,并且狂喊:“别跑!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下,被小妾抓住脚的白剀在来不及逃生的情况下,与小妾纷纷惨死于乱刀之下,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当雨愁鬼魅的身影欺近毕疤王时,惊恐的毕疤王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团团的刀网,只可惜已经乱了套的刀法,虎虎生威的看似凌厉,却是破绽百出。
见到雨愁才双脚落地就制伏了兰教,而且一晃眼就飘向了自己,毕疤王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但是他嘴巴上却是放肆的说道:“那里来的美人啊?让你爷爷!爽一爽!你爷爷可以放……放你一条生路。”
雨愁没有反应,只是娇嗔中还带有威严的“嗯”了一声。
毕疤王心中明白,来人的功力是自己所无法抗衡的,但是在内心又激起了不服输的心态,自认为堂堂六尺之躯的壮硕身材,怎么样也应该可以与眼前娇柔的美女一博,于是他赌命似的大喊:“杀……杀啊!”挥刀向雨愁砍去。
只可惜武功这玩意,讲的就是功力的强弱高下,而不是比身材的高大短小,毕疤王杀向雨愁的大刀,在一击不中之后,雨愁顺着刀势将拳劲击在刀背之上,同时顺着纪老大的方位说道:“去。”
这瞬间被拳劲带走的大刀,以毕疤王的功力根本握持不住,顽固的他在不愿失去武器的状况下死命地握住刀把,只听到毕疤王如杀猪般,惨绝人寰的哀号:“啊!啊!……痛……我的……手!”
结果像似狂风暴雨的力道,居然硬生生地将他整只右手扯断,血淋淋的画面惨不忍睹。
刀子带着断手,并没有因此而掉了下来,反而像是一根超大的金针一样,不偏不倚的朝向纪老大飞去,然后只听见“碰”的闷声,刀子直落落的深插入纪老大两腿之间的土地里,把纪老大吓得直冒冷汗。
这时整个形势逆转,琼茹才仔细地看清楚刚刚落地那三个人的模样,见到两位婀娜多姿,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直到她看清楚那位男性正是让她整日梦魂萦绕的星火,这下子可让她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由于出了人命,这样一来地方官府便不得不出面处理,在众口铄金的说词之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始作俑者的白剀,但是纪老大他们无法自圆其说的是为何白剀会惨死在他们的刀下。
蒋颜为维护威远镖局的名声,用了最原始的方式来息事宁人,就是用‘钱’来解决。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官府那边一见到钱就眼开了,官字两个口,官怎么说,就算数儿,所以白恺的命案就变成了他与毕疤王之间的纷争,而白恺的小妾是出来劝阻纷争的,毕疤王一时凶性大发,横刀就将两人给杀了,一个天大的凶案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纪老大事后,心有不甘的问蒋颜说道:“老板!就这样,算了吗?”
蒋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对双胞胎姐妹!真有你说的那么样美吗?”
纪老大抓了抓着头,像似十分用力的在斟酌自己要如何来形容绝色,最后他终于蹦出来一句话,说道:“老板!就、就……国什么……香的。”
蒋颜滛笑的说道:“国色天香啦!白恺这傻子,身旁有这么多好货,还去弄了个黄毛丫头,这人死了是应该的,呵!呵!我虽然赔了一千两银子,但若是能把白家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搞到手,我就发了。”
纪老大不解的问道:“老板!是爽了吧?”
蒋颜嘿嘿的j笑说道:“傻瓜!爽过后,再送去青楼,呵呵!不就发了?”
纪老大也跟着嘿嘿的滛笑着,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老板,她们不好对付啊!尤其是那个杀了老毕的娘们,她……她的功力……”
蒋颜似乎蹈入了自己的滛梦之中,他打断纪老大的话说道:“怕什么!我们请高手来帮忙,不就成了?”
说完,两人滛秽的开怀大笑起来。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娇爹的声音说道:“老爷!你们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蒋颜的夫人赵氏是王族之人,身着粉红色缎带宽袖长襦,内里是蚕丝长袖衫衣,配上鹅黄|色丝质长裙,发髻上插着红色血玉玉钗,整个人高贵典雅,贵妇人的楚楚动人之姿展露无遗。
纪老大最爱偷窥蒋夫人的美貌,峨眉粉黛的脸蛋,白晢动人的肌肤内还透着诱人的血色,樱桃般的小嘴,火红珠润的双唇让人垂涎欲尝,涨凸高挺的胸部,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赵氏一身王族的装扮,却无法遮蔽她亮丽的色彩,蒋颜对自己的夫人是又怕又爱,这些年可能敬畏之心还凌驾于爱慕之情,一见夫人来,两人赶紧抓了一个很荒谬的藉口,出门花天酒地去了。
济安堂大门外,白幡迎风飘荡,顾客零零落落的,门可罗雀的样子景像十分凄凉,众人皆知白大爷及他的小妾惨死,头七未过,白二娘没有问诊,药房开着主要是让需要抓药的人可以抓得到药,在白大爷头七未过,济安堂到午时过后就要歇息了。
但是济安堂的景像,里外其实相差很大,主要是大伙对白恺走了,似乎没有什么哀戚之情,反倒是星火的出现,让琼茹狂喜不矣,连带着大娘心中也欢喜星火平安。
这几天白大娘、芳姨、及丫鬟们都渡日如年,尤其是白大娘每每被女儿询问到二娘房内,为什么老有女子的呻吟声?大娘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们,只好每次都用骂的:“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乱问。”然后空闺独处的她,就必须自个解决兴起的x欲。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蛟儿,在官老爷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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