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明白这些话是白说了,但本着作为一个父亲的角度,他还是罗嗦了几句。
公孙度的话还未说完,公孙狼就有些头疼地打断了:“得得得,父亲,这些话你吩咐那些家丁就是,孩儿受不了。”
“哎,就知你没个性子,原本还指望你修习诗书后会稳点性子,却未料到你的性子越来越乖张了。”
公孙度有些苦闷地摇着头道,此时他哪知现在的公孙狼早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色狼王给霸占了。
“嘿嘿,父亲,你忙,我找后娘去。”
公孙狼见便宜老子准备来一场长篇大论,忙使出移花接木,瞬间就溜走了。
看着一眨眼就不见的公孙狼,公孙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自己的儿子吗?以前还能听自己唠叨几句,现在倒好,身边连一个唠叨的人都没有了,莫非自己真的教导无方。
此时的徐如玉依然躺在香床上睡着懒觉,但脸上的幽怨却是分明可见,一个虎狼之年的妇人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是十分痛苦的。
公孙狼轻手轻脚地挥退两个想要行礼的侍女,悄悄地将房门关上,要是被他老子看到,估计非被乱棍打出公孙家不可。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蹑手蹑脚地来到床上,公孙狼嘴角掀起一道邪的笑意,一双魔手伸了出来,上面仿佛还带着一丝寒光,好像就要对猎物磨刀霍霍。
轻轻地,温柔地,缓缓地,公孙狼的狼爪子掀开了厚厚的棉被,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心里跳得更厉害了,微微颤动的狼抓子坚定不移地往那高耸的山峰伸去,仿佛要攀登世界上最美丽的雪莲花一般。
这时,公孙狼只觉一道天地最让人舒服的气息传来,那是呵气如兰的玉人清香,是醉人的人间美味,他觉得自己有些罪孽深重了,眼前可是最疼自己的后娘啊,自己怎么能如此亵渎佳人呢?
公孙康与色狼王的思想不时地在纠缠,正义与邪恶的挣扎让公孙狼的魔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终究是无法触到那令世人为之惊心动魄的高峰。
突然,公孙狼的魔手动了,色狼王的本意还是占了上峰,他坚定无比地将色手伸入徐如玉那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浅浅的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女峰,那是多美的感觉啊!
就好像握住了整个世界一般。
什么禁忌,什么伦常,什么mǔ_zǐ,通通被公孙狼抛在了脑后。
现在的公孙狼只想要好好地把玩弄着一下那高高隆起的玉女峰,让他感觉一下醉生梦死的飘飘欲仙。
香,软,挺,丰,满,大……
一个个关于描述玉女峰的词汇闪现在公孙狼的脑海中。
此时,公孙狼彻底明白了公孙康脑里的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忽然——徐如玉嘤咛了一声,慵躺地在香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美目微睁,只觉胸前的双丸突然有一股冷气袭来,一声惊叫“啊”地一声传她红润柔软的樱唇中传出。
公孙狼只觉一阵魂飞魄散的感觉袭来,忙用左手掩住了徐如玉的樱桃小嘴,焦急地沉声道:“后娘,是我,别叫。”
这时,在外面侍候的两个清秀侍女轻轻地敲了一下房门急声关切道:“夫人,你怎么了?”
徐如玉看见了公孙狼坐在自己的床前,不由地嗔怪了他一眼,才对着外面肃声道:“没事,你们少爷正在作怪呢?”
说完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他的狼爪子恨恨地拨开,沉声责怪道:“狼儿,你真是无法无天,要是让被你父亲看到,到时你就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了。”
公孙狼嘿嘿笑了一声,将整个身子挤进了床里面,完全没想到这位子是他老子公孙度的,不知廉耻地将徐如玉的丰腴身子拥入怀中,亲了一口道:“后娘,别怕,父亲在我院子里呢?”
徐如玉无奈地瞪着眼道:“狼儿,你越来越不把后娘放在眼里了,你想后娘成为千古笑柄吗?”
公孙狼毫不在乎地将色手又一次抚住了美艳佳人高耸挺拔的上,大嘴寻上玉人的香唇,轻吻了一下道:“后娘,你不会的,你可是天下间最美的女人,史书赞美你还来不及呢?”
带着浓浓的温香暖帐中,徐如玉有些怨怼自己太过宠爱这个儿子了,有时候心里想狠狠地斩断这一段不容于世间的禁忌之恋,但她又舍不得那种温馨而幸福的感觉,夹杂着母爱与情爱的感情实在是让她无法狠下心来砍去这段畸形之恋。
尽管礼法儒学在紧紧地束缚着徐如玉的思想,但人生而有之的生理需要与情感需要却是无法让她割舍。
徐如玉苦笑了一声,苦口婆心地劝道:“狼儿,我们是mǔ_zǐ,是不可能这样的,要是被外人看到,你后娘还有脸活下去吗?”
公孙狼一扯厚厚的棉被,让温暖与清香立即往两人的身上涌去,侧着头向徐如玉的玉耳吹着热气道:“后娘,你别担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世间之人还有谁能知晓呢?”
“可……”
徐如玉还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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