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的要硬赶出去,说那么无情的话,我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你昏了头了就这样放任不管的结果是媳妇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如果是俺们自己受点罪就算了现在已经是涉及了到了,再说你算算日子,这肚子里的孩子谁的”宋三郎恨恨的说道。
宋四郎低头略一沉思,不确定的说道,“难道是大哥的”
“没错,就是大哥的孩子,那阵子俺们两个闹的太过大哥禁了俺们一阵,这算算刚好是三个月前。”
宋四郎想起宋大郎的面容,只觉得一阵的心酸,“三哥,那现在要怎么办呢”
宋三郎想了想,下了决心一样的说道,“四弟,只要你下好决心,这事你就听我的,不能在心软了。”
宋四郎点了点头,“嗯,俺听大哥的。”
这注定一个难免夜,宋家兄弟没有想到,明明是那样一个好消息,为什么要用这么吓人的方式通知到他们。
晚上,宋加兄弟四个人守在二妮身边,一个个愁云惨淡,最小的宋五郎跪到床上,眼中柔情万千,忧心忡忡地摸着二妮的肚子,“媳妇,怎么办啊,要是,要是保不住你可别难过,这是老天注定的。”
宋四郎听了,英挺的眉头一皱,忍不住吼了弟弟一嗓子,“五郎,闭上你的乌鸦嘴。”
王二妮责怪的看了言宋四郎,又安慰的拍了拍宋五郎的手“四郎哥哥,你吓到五郎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五郎别怕,郎中给用了药,暂时是没事了,他让我后面这些天少动,再说吃了他开的安胎药,应该没事。”
宋五郎半信半疑地点了头,说完,又对宋四郎不服气地嘀咕道,“四哥,其实这事还是要怪你,那样不知轻重的野女子都非要往家里招,不是她,俺媳妇现在好好的。”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王二妮虽然心里担忧,但是并不想让那个宋四郎被兄弟埋怨,“其实也怪不了四郎哥哥,如果不是那个诺玛突然的出来推我,我知道四郎哥哥心里也不想的。”
宋四郎心里涨满满满的感情,温柔的注视着王二妮,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忍不住自责的说道,“五郎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宋三郎见着几个人都一副愁云惨淡的,马上圆场道,“行了,媳妇身子还弱着呢,都不许说了。”顿了又顿接着说道,“这事俺和四郎商量好了,明天就让她搬出去,俺们宋府是容不下她了。”
宋二郎点了点头,他虽然是个宅心仁厚的,但也是分的出事情额轻重,“早该如此了。”
王二妮心里有些同情诺玛,但是想了想肚子里的宝宝,那股怜悯又变成了恨意,便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耳边似乎传来温柔的呢喃,“媳妇,好好睡吧,宝宝会没事的。”
这一夜,辗转反侧,也算有惊无险,王二妮身子很稳当,没有在流血。
宋四郎起个大早,他舍不得的亲了亲王二妮的脸颊,这才穿戴整齐去拍诺玛的房门。
其实诺玛也是一夜未睡,她脑子里老晃荡二妮浑身是血的样子,她不是故意害她,可说了谁信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轻轻的一推能闯出这么大的祸来。
她当时看到四郎冒火的眼神,利刃一般的自责,向来高傲的她哪里受过这个,止不住委屈的哭,“四郎,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有了身孕,我又不知道,再说,那么紧张干什么,也不是你的孩子,谁知道是谁的野种”
宋四郎刚到了诺玛的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哭声,嘴里还夹杂着什么野种他本来稍微点的不忍都散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他想也没有想一脚踹开房门,“诺玛,你到底说什么你说谁是野种”
“四郎,你你来了”诺玛看着宋四郎一阵惊喜,只是见他面色不佳,那语气也是森冷的狠。
“对,俺来了,俺送你出去。”宋四郎扫了言床榻,进去翻开她来时带的包裹,粗手重脚地把她衣服塞进去。
诺玛眼中露出几分的恐慌,扑过去按住他手。“你干嘛”
宋四郎一甩胳膊,将她摔出很远,动作利落的接着收拾,“你听不懂人话吗送你出去。”
诺玛摔在地上直觉头晕眼花,疼的厉害,那眼睛里立时有了泪珠,哭着说道,“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千里迢迢跟着你来的,按你们汉人的习俗,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们汉人不是说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跟定你了。”
“我”宋四郎听到这里额头上青筋暴起,又忍不住挥起拳头,想干脆如她所愿打成女鬼就算了,这还算省心,真是她缠怕了,因为她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媳妇好端端的差点流了孩子,幸好昨夜熬了过来。
如果万一象郎中说的,落下病根或是再不能生育
这些可能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莫名的恐慌,难过的要死,要怪只怪自己优柔寡断才有今天的大麻烦,今天说什么也得打发她出去,因为要等着开春的商队,毕竟路途遥远不能把人直接送出去,也幸亏宋三郎办事很快,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在二街胡同里租了屋子,连伺候的丫鬟都遣了过去,就等着这正主过去。
诺玛瞧宋四郎真的发了狠,任着自己怎么哭也不松口,心里越发恐慌,她暗自想难道真的要这么回去吗全族的人都知道她跟着宋四郎走了,而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回了去这不是要别人看她的笑话吗特别是她的小姐妹郎珠,每次无论穿衣服还是男人都要跟她相比,一定会狠狠嘲笑她
不行,她受不了那个,比让她死了还难受,忙转了转心思,忍住咆哮的怒意,换了语气说“你别催我,走就走,不过,走之前我得跟王二妮道个歉,我根本不是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