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站在门槛上,目光痴痴的追随着王二妮的声音,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媳妇”
王二妮正恼怒的厉害,听了声音,抬头一瞧,却是多日未见的宋五郎,她不禁暗叹,真是长身体的时候,这才几日不见,好像个子更高了,那有些稚气的清秀的面容上,已经有几分成年男子才有的安稳,她笑着走了过去,“五郎回来了”
“哎,回来了。”宋五郎应了一声,闻着王二妮秀发上的淡淡香味香味,有种片刻的晕眩。
“傻站着干什么,挺冷的,晚上给你炖只鸡吃,在书院读书是不是很辛苦好象是高了不过也瘦了,哎呀,这手上怎么有冻疮”王二妮神色温柔,拉着宋五郎一边朝屋内走。
宋五郎含笑的听着王二妮关心话语,只觉得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平静过,好像生活本该就是这样。
宋五郎的到来无疑为家里增添了新的气氛,再加上宋三郎和宋四郎要回来的消息,家里的气氛异样的热烈,宋五郎毛遂自荐的写了几幅对联贴在了门口,那字挺拔有力,已经颇有些风骨,邻里的人虽然不懂写的是什么,但是都高兴着附近出了个读书人,央着也求写了对联。
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很快就开春了,从三月份开始王二妮就掰着手指头数着宋三郎和宋四郎的归期,总是时不时的走到门口去看,按宋五郎酸酸的话来形容,就跟望夫石没什么区别了。
到了三月底,宋五郎穿着王二妮给他做的新衣裳,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又踏上了去书院的路,走前叮嘱了半天,如果三哥和四哥回来,一定要捎信给他。
在这样焦躁而甜蜜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四月份,王二妮从来没想过等人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难熬,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上天送了她一份另外的礼物。
宋二郎穿上了单薄的春衫,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见宋大郎完脉搏,忍不住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宋大郎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爱怜的摸了摸脸色有些发白的王二妮,肯定的说道,“是有了,快两个月了。”
“二个月那不是”宋二郎脸穆然的红了,他想起来二个月前,王二妮葵水不知道如何拖了七八天,只把他和宋大郎想的不行,后来他和宋大郎拉这王二妮很是厮磨了一次弄的第二日三个人都有些下不来床。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那啥小包子终于来了。
第章
宋二郎像是抱着易碎的娃娃一样搂着王二妮,动作轻柔的把一块肉递到了王二妮的嘴边,哄孩子一样的说道,“媳妇,乖,再吃一块。”
王二妮看着宋二郎期待的表情,真是欲哭无泪,自从得知自己怀孕开始,两个人就把她当作菩萨一般的供着,哪里都不让去,饭由宋二郎喂,穿衣由宋大郎代劳,她不过说了句想吃酸梅子,宋二郎就二话不说的买来了一缸那可是整整一缸啊,还有这吃饭,每日里都是大鱼大肉的,其实她想吃青菜啊,“我吃饱了。”王二妮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圆鼓鼓的肚子,表示真的很饱了。
宋二郎看了看那鼓起的肚子,用手轻柔的摩挲了一会儿,那眼中含着无线的柔情,就在王二妮以为终于说服宋二郎的时候,他却更加坚定的说道,“媳妇,你身子这么瘦弱,还得再吃”
瘦弱她现在跟母猪没什么差别了都,王二妮无限悲愤的想,她知道宋二郎虽然宽厚的,但遗传了宋家的倔强,做了决定就很难劝服,只是让她在吃肥腻腻的肥肉,可真是咽不下去索性干脆装晕吧
“二郎哥哥,我不舒服”王二妮装作虚弱的说道。
宋二郎心里一阵紧张,忙抱住问道,有些手足无措的问道,“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就是胸口闷闷的。”王二妮这倒是真话,自从怀孕开始,总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宋二郎忙把饭碗放下,紧张的把手放在胸口上帮她揉了揉,面色很是慌乱,“那就躺一会儿吧。”
王二妮听了不用吃肉,总算松了一口气,只是越发可怜兮兮的说道,“太阳这么好,说不定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大郎哥哥不也说了,总是憋着不好”
“这”宋二郎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受不了王二妮渴望的眼神,“好吧,不过只能走一会儿。”
王二妮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点头,“太好了。”
外面春光一片灿烂,太阳高高的挂在半空中,散发着温暖的阳光,春日的温度不冷不热,那阳光照射在脸上,暖暖的很是舒服,王二妮在宋二郎的搀扶中在院子散步。
院子里有一方藤椅,宋二郎坐在了藤椅上,又把王二妮小心翼翼的抱在了腿上,“还有没有觉得闷的厉害。”
王二妮看着宋二郎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多了,二郎哥哥,我这才二个月不用那么担心。”
宋二郎搔了搔头,腼腆的笑了起来,“媳妇,俺听说女人家头三个月很是要紧,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王二妮无奈,转移话题问道,“大郎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兴许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媳妇,你要是困了就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宋二郎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哈欠说道,要说照顾一个孕妇可不是那么轻松的,每天战战兢兢的不说,还要早起去集市买菜。
王二妮被这阳光一照,也觉得有些懒洋洋的,闻者那安心的男性味道,在宋二郎的宽厚的胸膛上找了个舒服位置,就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就进入了睡梦中。
睡梦中,王二妮总觉得有什么人灼灼的凝视着自己,那种被盯着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灿烂的午后日光下,一个挺拔身影背对着阳光站着,因为逆光看不到那面容,只是那熟悉的感觉依然让她的心脏剧烈的跳了起来。
“三郎哥哥” 王二妮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像是怕别对方吓跑一样,轻轻的喊了句,